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像个任性的孩子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难道我应该等你跟封长宁结婚之后再这么抱着你吗?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伤害你。”
周寒墨把脸埋在她的颈窝。
温暖的肌肤像是致命的蛊惑,他用尽了毕生所有的意志力,才克制了自己进一步的行为。
此时此刻他无比的希望自己是一个疯子,只要疯了,他就不会这么理智的克制自己的行为,就能无所顾忌的做他想做的事。
然而理智还在的时候,他不会做出真正伤害她的事。
霍以安浑身紧绷着,在蓄自己身体的力量。
她对眼下的情况无奈透了。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相处。
她没有办法很理智的处理当下的情况,尤其是在她根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情况下。
这里曾经是一个让她感到安心的地方,如今却成了她害怕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