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走到最后，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放下而已。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可能归零，又为什么不在拥有的时候多加尝试呢？

秦然这么想的时候，心里是平静的。

禇行睿说道：“你们两个倒是挺随心所欲的，我就不行了。我这个行业就得一点一点的熬资历，要是哪一环节熬不住就得改行了。”

秦然白了他一眼，“你就告诉我你打算在哪一行熬不住？你这种天才，不就是生下来让人嫉妒的吗？这世界上都有你搞不定的事情，我们这些人还不趁早赶紧洗洗睡得了。”

“我就是太相信你们这人些人的话，傻乎乎的觉得我是天才，谁都比不过我，每天都莫名的自信，结果把自己给整歇菜了。”禇行睿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隐隐带着笑意，显然根本就没把之前的事当成一回事儿。

秦然和霍以安跟他很熟悉，自然知道他的语气中代表什么，一点都不怕戳他伤口。

秦然问道：“赶紧说说，你什么时候失败过，让我们有点自信。”

“看看你们这得瑟的嘴脸，就是不说急死你们。”

秦然给霍以安使了个眼色。

霍以安立刻会意，问道：“睿睿赶紧说说，我都没发现你曾经失意过，我感觉我太不称职了，你说一下，我好好回想那一段时间，我有没有感觉到你的异样。”

禇行睿两个家伙一脸八卦的表情无可奈何。

他说出来就没打算瞒着他们。

这些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成长经历中必须要经过的过程。

过去了，倒也就没有什么了。

“我第一次去看真正的死人还是把我吓了一跳，那个时候还要上解剖课。我之前的理论知识倒是很丰富，可那解释流于表面文字，没有这么形象的3d模式，看到的时候我脸色都是白的。当然我们班其他的人同样也是这样，女同学都吐了，听说还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我在那个时候才发现我跟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也不像霍昀哥那样真的对这些事无动于衷。他是真的把自己都很多情绪都看透了，成为一个很超然的人，他只对他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有兴趣，别的事情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我以前也以为我跟他是同样的性子，遇到那件事之后，我才发现我跟他不一样。”

霍以安沉默着看着他，“你经历这些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

“那个时候你正忙着自己的事，我不想让你分心来想我的事情。”

“不，哪怕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