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默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忘了他自己工作能力平平,做事的时候又怕担责任,凡事都随大流,没有主见。
跟他同一批的员工,有些比他的条件还差,学历和能力都不行,但他们会跟人打好关系,在领导和员工里有很强的号召力。
就学历、工作能力不行,但有一张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嘴,他们也混得风生水起的。
另外一些则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他们犯错的时候被处罚,然后摸索经验继续前行。
当然,这并不是全部人,有些人努力到一半就不干了,转行经商去了。
有些的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拿着微薄的薪水过日子。
但人的盛怒的时候是不会如此理智的去思考全局的,他们总觉得全世界的委屈都落到了他们的身上,所有的不公都只降到他们身上,别人的成功都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的就达到了。
陆微言:“难怪霍家会这么提防咱们,却不会防着陆一语。因为他们知道陆一语不是陆家人,频频给陆一语开绿灯,就连陆一语嫁进霍家,也没有几个人反对。”
刘婉宁:“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霍家家大业大,就算我们知道是他们干的又能怎么样?我们胳膊拧不过大腿,霍家只是稍稍一反击,我们一千多万就没了。要是做别的举动,霍家要弄死一两个我们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算什么。”
陆默说道:“这就是我想跟你们说的另一件事。这封信是一个叫卫灵的人托人送给我的,就是老刘你重获自由的那天。”
刘婉宁对那天印象深刻,那天老陆一个人锁在房间里,出来后整个脸色都很不好。wap.bΙQμGètν.net
之后就提出了要搬家。
“那个人可信吗?”刘婉宁不确定的问道。
连是他们认识了几十年的霍战庭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一个突然杀出来的人又怎么能让人相信?
“可信。他爸和咱爸是战友,当年关系特好。他爸是知道咱爸死亡真相的为数不多的人,这些年他爸不敢说,怕受到霍战庭的报复,但一直在暗中培养人才,就为了能帮咱爸讨个公道,要个说法。这件事卫灵之前也不知道,他爸病了很久,一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