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城哲跟楚国公夫妇寒暄了几句,无不是在惋惜元懿皇后。
楚国公夫妇走后,熊城哲转头问温昭颜:“昭颜,你等会可不可以跟我去栀儿陵寝那里?”
温昭颜颔首:“可以,我想去看看栀儿。”M.
两人先去如意饽铺还有附近买了糖人,还有水果;然后两人带上身份令牌一起出发去陵寝那里。
到了熊槿栀陵寝那里,熊城哲和温昭颜发现上面摆了许多供品还有糕点、糖人、鲜花……
“这是怎么一回事?”温昭颜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供品,难不成陛下他们来过。
“可能是陛下还有其他人来看过栀儿吧!”熊城哲直接淡淡说道。
“妹妹,哥哥又来看你了,哥哥以后不哭鼻子,你不要躺在这里睡觉呀!”明明谁都很清楚妹妹不是睡觉,可是他妹妹走的这半个月,他真的很想妹妹。
“她从小就很懂事,懂事的很让人心疼。”熊城哲半晌后说道,“昭颜,你知道吗?从小的时候开始,她知道自己的生辰是娘的忌日开始,她便再也没过生辰,唯一过的两次,一次是她16岁,另外一次就是她18岁的生辰。”他最大后悔就是小时候没有为妹妹多举办几次生辰。
“这是为什么?栀儿为什么就只过了两次生辰。”温昭颜以前也是听说槿栀没有举办生辰宴是因为夜国公在外处理一些事情很忙,所以才没有为熊槿栀举办生辰宴。M.
熊城哲像是看透温昭颜想法,说道:“不是因为父亲忙,是槿栀自己不想过,为此她向父亲请求的,说生辰宴没什么意义,左右不都是收礼和送礼,以后不想过。”
熊城哲铺好自己带来供品:“槿栀三岁的时候曾对我说,哥哥,我知道这天是你最不开心的时候,以后槿栀少过生辰;没有娘亲的生辰宴,槿栀不过。”
“她16岁生辰宴,那时候正是她失去孩子不久,我不明白她是怎么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17岁的时候,萧煜在外打仗,说不想因为过个千秋岁,劳民伤财;18岁……”他根本没想到那是妹妹生命快进入最后的时刻,不过10日就阴阳两隔。
熊城哲用手掩面,他答应过妹妹以后不哭鼻子,可是眼睛好痛,鼻子很红,感觉要流出水来了。
熊城哲再跟温昭颜讲熊槿栀小时候更多的事:“她小时候哭,都是躲在角落偷偷哭,在看到、听到其他人的时候,立马抺掉眼泪,真的久到我都忘了她也是会哭的,我也以为她长大了就不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