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
伯洛戈面无表情地看着艾缪,艾缪愣了愣,她故作镇定,但眼中的光环在一瞬间颤抖、弯曲、瘪成了椭圆。
“你……你来多久了?”
仗着自己尚需优化的声带,艾缪的声音带着镇定的冷漠。
“从你开始涂奶油时。”
“你为什么……不出声呢?这很像偷窥吧?”
“嗯?算吗?只是看你做蛋糕而已,而且,你还蛮投入的,我说话的话,一定会打扰到你吧。”
面对伯洛戈的回答,艾缪低下了头,在气氛陷入死寂时,伯洛戈拿起挂在脖子上的以太流目镜,在他的眼中艾缪的身体明亮了起来,以太高涨、横冲直撞。
“其实……你可以释放一下的。”伯洛戈摘下目镜,依旧面无表情。
沉默了几秒后,艾缪发出悲鸣。
“啊啊啊啊!”
……
伯洛戈能理解这种羞愧的情绪,当做出的行为和平常的自己有着极大的反差时,为了维持自身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个体通常都不愿意这隐藏起来的一面被他人看到。
解决这一困境也很简单,只要做到表里如一就好。
伯洛戈觉得自己就是个表里如一的人,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符合他自己的风格,他为此根本没必要在乎这些。
又比如瑟雷,第一眼看去,他宛如一位优雅的古老贵族,可下一秒他就会抱着钢管跳起舞,亦或是穿着开叉到肚脐的衣服,在吧台后为你调酒。
你觉得瑟雷的形象崩塌了,可在瑟雷看来,他自己的形象就是这样,瑟雷从未崩塌,只是你对瑟雷了解的还不够深而已。
“你在想什么?”
声音从前方传来,艾缪和伯洛戈之间隔着桌子,桌子上摆放着生日蛋糕。
自从艾缪发出悲鸣后,两人就对而坐下,气氛压抑的就像谈判桌。
“蛮有趣的,你是在为自己庆生吗?”伯洛戈说。
“大……大概吧……”
艾缪觉得被人发现这一点很羞愧,她甚至不敢直接看伯洛戈,哪怕伯洛戈对此无所谓。
“泰达知道吗?”
伯洛戈好奇地追问道,随着对艾缪的了解,伯洛戈觉得艾缪越像一名真正的人类。
“老师不知道,”艾缪摇摇头,“每年的誓言节,他都会离开的。”
“所以这算是你的秘密吗?”
伯洛戈意识到了这一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