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地毯是来自中东的手工地毯。
不问他怎么知道的,这种昂贵地毯前生的“贵人”带自己见过几次,印象比较深刻。
见他眼里满是疑惑,俞莞之介绍说:“这饭店是伍丹和一个朋友在经营,你到这了就算到了自己家,不要拘束,有什么需求,尽管跟她说。”
接着她又讲,“后院是一个私人会所,是他们参照美国的经验弄起来的。
由于你的提醒,伍丹和另一朋友也跟着我一起买了些认购证,他们这次就趁机弄了一个认购证交流会,你要是有兴趣的话,也可去看看。
这阵子里面比较热闹,人来人往的,你或许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初来乍到,卢安对认购证的认知还停留在模糊的记忆中,有这么一个好去处,自是不会拒绝。
房间安排在四楼靠左边,卢安只打一眼就非常满意。
能不满意吗?
里面有空调,有洗衣机,还有红木床,一套红木桌椅和衣柜,简直不要太豪华。
寒暄几句后,俞莞之和伍丹走了。
等到门一关,卢安找出换洗衣服,一头钻进了洗漱间。他奶奶的,坐了一天一夜的车,身上全是火车上的油腻味道,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给熏死了,不知道刚才把人家给熏到了没?
二楼,一办公室。
伍丹把提包放下,大剌剌地一屁股落座在藤椅上,翘起二郎腿问:
“这人是从哪个山疙塔里钻出来的?”
俞莞之坐在她对面,着手泡茶,“你一路都不开口,似乎对他有很大成见?”
伍丹撩下头发:“成见谈不上,不过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你对他这么上心。”
俞莞之说:“他就是我跟你提过一嘴的那个有着超强绘画天赋的卢安。”
伍丹怔了下,身子略微前倾:“他?就是陈伯最近一直在为他奔走的那个人?”
俞莞之笑着说对:“陈伯很看好他,如今拿着“永恒”画作去了纽约,所以你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对他。”
面面相觑一阵,伍丹不解:“不像呐,看穿衣打扮似乎家境不怎么样,他怎么会油画?你又是怎么找到的?”
俞莞之没隐瞒:“周坤发现的,也是他告诉我的。至于怎么会油画?”
想起调查得来的消息,她只能感慨说:“卢安家里有绘画渊源,不过更多的还是个人悟性吧。”
伍丹问:“那幅“永恒”陈伯这么重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