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变故。我……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孙氏说完,又忍不住落下泪来,她自知自己失态,连忙起身,打了招呼便去安排客房。
钱大勇也忍不住叹道:“说起金瑶这孩子,自小跟她爹学做生意,聪明得很,街坊邻居都说,如此下去,我们莲城县首富之位非她莫属。可谁知,天妒英才呐——”
“大勇哥,我见你们说起她来,都叫的孩子,我想问问,这个金瑶,年方几许?”顾西风问。
钱大勇两口子,年纪比顾西风大不了几岁,可一口一个“那孩子”,他听着便一直觉得怪怪的。
“今年刚满十四,却已布善四年,你们说,这……”钱大勇摊着双手,紧皱着眉头,还未从隔壁金家那忧伤的气氛中走出。
“什么?”路清猛地一拍桌,“蹭”一下站起身,“才十四岁的小女孩?”M.
什么采花贼!就是个牲口,不,说是牲口都是在侮辱牲口!
先前什么都不知道,听听也就过了,当了解金瑶这个人后,路清便越想越气。
她才坐下两秒,又气呼呼地站起来,“官府是做什么吃的?竟连个人都抓不住?”
钱大勇没料到她情绪会如此激动,吓了一跳,解释道:“官府也想了各种办法抓捕,可那贼人实在太狡猾,行踪不定,官府根本无法预判贼人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