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西棠挑眉,“我在问你的名字,你是周家的佣人吧?这次算工伤,你放心,等那小子过来,我会让他赔偿你。”
还好没有大事,一想到前不久看到的画面,他人都要被吓死了。
周聿白那个死小子,早晚闹出大事来!
然而,女孩看着他,只是微微眨了眨眼。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啧……”柳西棠忽然觉得有些难搞。
正想再说些什么,身旁传来周聿白的声音。
比之前精神了不少,语气也带着股子玩世不恭的意味。
“她不会说话。”
“什么?”柳西棠没反应过来,“不会说话?你说的是谁?”
他的目光从周聿白身上转移到对面坐着的女孩子身上,惊讶令他甚至忘了问周聿白现在恢复正常没有。
周聿白闲庭信步地走过来,施施然在苏黛的身旁落座。
他察觉到女孩身体有刹那的紧绷,紧接着又放松下来。
这个细微动作取悦到了周聿白,少年托着下巴,他的眼睫很密,笑眼弯弯看向苏黛,仿佛之前偏执疯狂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小哑巴,知道怕了没?在我让你滚的时候,你就应该马不停蹄离开才是。”
骨节分明的手伸过去,堪堪停在纱布前。
“啪!”
手被打落。
手背泛起一片红。
周聿白唇角上扬的弧度更甚,扬了扬眉梢。
海棠似得秾丽容颜绽出轻佻笑意,“哎呀,生气了呢。”
柳西棠又觉得头疼了。
“小白,别那么像个变态。”
现在又不是古代,人家哪怕是佣人,也只是拿了一份工资,为雇主工作的。
这其中,可不包括要被雇主咬,被雇主调戏。
人家没打在他脸上,已经算是给他面子。
“嗯?你说什么?”
周聿白撑着下巴,慢条斯理地看向柳西棠。
面上还笑着,只笑意不达眼底。
长腿曲着,姿势自然舒展。
整个人却如同一条能腐蚀一切的毒蛇。
偶尔,柳西棠都怕自己这个发小。
他举手作投降状,“行,我不说了可以了吧?只是——”他抬了抬下巴,“现在怎么办?”
周聿白舔了舔唇,“什么怎么办呀?”他眼神无辜,扭头看向苏黛:“小哑巴,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