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委屈了?”
苏承平听着这一口一句姐夫,有种背德的刺激。
再加上小胡氏虽已过三十,却极有韵味,撒娇时能叫男人酥了半边身子。
他面色缓和些许,“我知道是我亏待了你们母女,也在其他地方尽力补偿给你们了。罢了,日后在这边,想叫什么就叫吧。”
小胡氏对苏婉儿使了个眼色。
苏婉儿立即娇娇软软地喊了声“爹爹。”
小胡氏倚着苏承平坐下,为他倒了杯热茶,塞进他手里时,还向他抛了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苏承平被勾得心猿意马,在桌下拉着小胡氏的手好一阵揉捏。
小胡氏问:“这么着急做什么?遇到什么事了?你爹爹在这,有他给你做主呢,别怕!”
闻言,苏承平也点头,“嗯,爹爹给你做主。”
苏婉儿与母亲对视一眼,摇头咬唇,闷声道:“女儿没事。”
苏承平皱眉,“还说没事!为父方才可是见你哭着进来的,”他心知肚明,“可是你姐姐又欺负你了?”
“没、没有!”苏婉儿赶忙摆手。
苏承平:“你尽管说!我倒要看那孽女又做了什么!”
在苏承平的‘强迫’下,苏婉儿终于期期艾艾地将之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至于有没有添油加醋?
那必须有!
……
他们此时不知,窗户外,一名小丫鬟正贴着窗户听墙角。
流云城,某个不起眼的小院子内。
一袭黑衣,五官凌厉刚毅的男人大马金刀坐着。
不久后,一名长相普通的矮个男子走了进来,躬身附耳说了些什么。
顾远山扯了扯唇角,讽笑。
“真脏。”
“主子,那位传信问您何时启程去边关。”矮个男子低声问。
顾远山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杯盏,片刻后终于垂眸。
“不急。”
“流云城越来越乱了,主子,此地不宜久留……”
顾远山目光如鹰隼,“此时不用再提,我心里有数。”
现在的流云城,普通百姓或许没有察觉到异样,而对流云城动向格外敏锐的人,却已经察觉到了异常。
接二连三的难民涌入流云城。
而后是井喷式的大爆发。
常鹏直接吩咐人关闭城门,阻止难民入城。
哪怕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