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小姐!大小姐那笔钱只有我知道啊!只要您肯饶了小的,小的以后一定老老实实为您卖命,求求您!求您——啊!”
他的嘴巴很快就被堵住。
苏黛轻笑了一声,如鲜花绽放。
“我这人不喜威胁,那笔钱的下落,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左右我也不差这点儿钱,但——”她乌黑如鸦羽似得眼睫轻垂,红如染血的唇角勾起,“我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我的就是我的,哪怕不要了,我也不许别人碰!”
说罢,她倏地一把扫落茶盏。
瓷片崩裂,四周静寂无声。
“贺川,你来动手。”
“是。”
他拖着不断挣扎的申交就要走。
苏黛淡淡,“就在这里,记住了,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凄厉的惨嚎声,哪怕被堵着嘴都无法掩盖。
苏泽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
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在他眼前成了废人。
他两股战战,裤裆里忽然感到一阵濡湿。
苏黛穿上大衣,朝外走去,雪白的皮鞋染上了些许血迹。
“派人看好他。”
未尽之意,每个人都听明白了。
包括苏泽。
我不要的钱,哪怕你成了废人,也别想去拿。
天桥底下住着的都是乞丐,哪怕这个侥幸能捡回一条命,这辈子也只能如下水道的老鼠那样,了此残生了。
如果让苏泽选,他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苏黛走了,自有人把申交带去该去的地方。
苏泽撑着发软的腿,一起身脸倏地红了。
他——
被吓到失禁了。
现在天仙似得大姐姐,在他眼里,莫名就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模样。
他不敢跟她争了。
又进来的贺江看到这一幕,无声地咧咧嘴,“四公子,大小姐说了,她等下还有事要办,不能带你去长见识了,不过如果您想的话,倒是可以在百乐门四处转转,您放心,有大小姐的吩咐,保证每个人都会对您客客气气的!”
苏泽脸红的快滴血,但他现在腿软的走不动路,就算想逞强也不行了。
“是,我、我明白了,替我谢谢大姐姐的照顾。”
房间里很快没了人,但那一地的鲜血却不断的提醒着他,不久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