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做任务以来，遇到的白莲花绿茶婊不计其数，还从没遇到过这种自以为真善美，实际上做的事情比谁都恶心的人。

而且，她好像是真的，打从心底认为自己没错，自己做的都是对的。

——更恶心了。

“放手。”苏黛拧眉。

“不放！”林玉染倔强道：“除非你给我一个解释。”

“啪——”

回应她的，是苏黛反手的一个耳光。

她笑吟吟地问：“这个解释够不够？”

林玉染被打得倒退两步，捂着脸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苏黛的忽然发火，吓了周围学生一跳。

但没一个人敢拦。

果然是太久没发威，都让人忘了她校霸的身份啊？

苏黛嗤笑，目光轻蔑，“你拥有的东西？指的是什么？该不会指的是你的暗恋对象明栩，或者我的母亲苏琳吧？可是——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黛上前两步，林玉染在她的逼近下节节败退，直到脊背贴上栏杆，退无可退。

“苏黛，你别乱来！”林玉染色厉内荏道。

“啧——”

目光由上方投下，葱白的指尖点了点林玉染的心口，少女发出轻叹，“林玉染，自欺欺人好玩么？睁开眼睛看看吧，从始至终，你什么都不曾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