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他是真的尴尬。
一方面是因为请老婆吃饭,让自己学生买单。
另一方面就是他之前说过,如果林默和安幼鱼可以考入清大,他会请客吃大餐。
安幼鱼满分状元,林默裸分第二,这个成绩已经远远超出之前的预期,他这个班主任还没来得及兑现大餐的承诺,却先吃了林默一顿。
无论怎么看,都有点说不过去……
“哦?”
夏灵柔偷笑,“老阎,你学生对你挺好啊?”
她在帝都待了十几年,对于帝都的消费水平很清楚,这间包厢加上眼前这桌菜加起来,至少也得几个达不溜。
阎世鸣神情苦涩,“是挺好,不过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迎着妻子好奇的目光,阎世鸣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摘下了头顶的帽子,光溜溜地头暴露在空气中。
映着包厢顶上的水晶灯,铮亮。
夏灵柔呆呆地盯着丈夫的光头,嘴一撇,“好丑,你头发呢?”
“被剃了。”
“谁剃的?”
“这个……”
夏灵柔气冲冲地起身,双手在丈夫头上摸个不停,欲哭无泪道:“手感是挺好,可是…真的好丑啊!”
“老阎,到底谁给你剃的,我一定饶不了他,不知道男的头发是夫妻之间的共同财产吗?”
阎世鸣也没隐瞒,将白天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
听完,夏灵柔郁闷不已,“我说这个林默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原来是干了亏心事啊,可恶,等我见到他,一定赏他一个和你同款的发型。”
“他让我难受,我就让安幼鱼那丫头难受。”
阎世鸣急忙打断碎碎念的妻子,“好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先吃饭。”
夏灵柔拿起筷子,不受控制看向丈夫光溜溜的脑袋,眼角湿润。
“老阎,真的好丑……”
“……”
阎世鸣哭笑不得,“小柔,真有那么丑吗?”
夏灵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都被丑哭了,你说呢?”
阎世鸣扶额,一边给妻子夹菜,一边主动转移她的注意力,“小柔,你刚才说要跳槽,准备去哪?”
“夏北。”
“咳——”
阎世鸣急忙劝道:“不至于,不至于;过几个月头发就长出来了……”
“想哪去了?”
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