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虽没有主意,却不愿在此时让这两位太过气馁,他们是军中的左右大将,他们是匈奴人,若是他们都不能振作起来,三十万大军必定也玩人心涣散。
须卜图一刹恍若天降横财般欣喜问道:“左贤王可是有了谋划?”
察翰虽未说话,也是满脸期待看着徐福,这般重要的事,他需要确认,再三确认都不为过。
徐福点了点头说:“并无谋划,但我需要你们相信我。”
相信我?
是的,徐福确信他们已经足够相信自己了,但现在他也要再确定一遍,此前改军制、遇风雪、遭遇孛秃噜阻截,如此种种都不算大军最危急的时刻,因为那时虽然艰危,却总有希望,而现在大军安然无恙,看到的却是一目了然的绝望。
现在已经到了徐福最危急的时刻,所有对他不怀好意者,都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反对他、阻挠他、甚至伤害他。x33
这些他并不介意,他介意的是,他会因为这些而无法专心致志解决问题。
也因此,他需要察翰和须卜图再次相信他,给他全力帮助和支持。
说到底,他终究是一个外人,而察翰和须卜图,才是匈奴人心目中的自己人。
察翰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须卜图还是云里雾里,甚至有些微的不满,若是单于在此,是战、是退,当下即有决断,或许真如他人所说,单于如此信任徐福,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并非匈奴的幸事,就像这次一般,明知不可为而不当机立断,恐怕整个匈奴都会牵累其中。
须卜图愈想愈觉得可怕,不可否认徐福的确有些本事,然而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太过新奇,隐隐有当年那个女子的影子。
他至今仍然耿耿于怀,若非那个女子,他的长子就不会死,当年他的儿子触犯了她制定的“法”。
他的独生子因为“法”,被依法杀之,以儆效尤。
须卜图直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法”是何物;也想不明白,为何她说的话就是“法”。
他更想不明白,她为何会得到那么多贱民和奴隶的信奉,以至于奉她(http://.suya.cc/67/677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