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快,拿药酒。”警卫团长大声喝道。
卸甲就必须拔出箭头,警卫团长担忧地看着薛万彻。
薛万彻不耐烦地吼道:“还等什么,快点,一点伤算个屁!兄弟们都看着呢,老子一个将军还能怕这点疼不成?”
警卫团长反应过来薛万彻这是故意,想现场治疗,用无畏、无惧的行动感染大军,激励士气,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将军,您要不咬着点东西。”
“用不着,再磨叽滚蛋,换人来。”薛万彻不满地喝道,既然是收买军心,当然是怎么惨怎么来,一点眼力界都没有。
这时,有人送来一皮囊烈酒和膏药,警卫团长看到薛万彻不满的眼神,不敢再劝,一发狠,抓住箭头用力一拔。
薛万彻痛的眼角直抽抽,差点没运过去,拼命忍住。
很快,三支箭拔出,鲜血汩汩外冒,根本止不住。
团长吓得脸色苍白,有些不知所措,一名军医赶紧上前,快速脱掉身上战甲,掀开后背,熟练地倒上白酒清理伤口,一边说道:“将军,会比刚才更痛,忍着点,很快就好。”
“说个屁,快点!”薛万彻故作强硬地吼道,痛得额头上冷汗如浆涌,有些站立不稳,赶紧扶住墙垛,故作轻松地大吼道:“兄弟们,有伤的抓紧时间疗伤,一会儿还能随本将军杀敌。”
一番话说的豪气万丈,气吞山河。
将士们被薛万彻的气概感染,士气再次提升,有伤的找军医去了。
没多久,军医给薛万彻贴上膏药,绑上白布,叮嘱道:“将军,伤口较大,不能再用力,一旦伤口裂开,恐失血过多,回天乏力。”
“谢啦!”薛万彻道谢一句,见前方突厥大军正在列阵,暂时没有进攻的迹象,赶紧喊道:“来人,去问问其他城门堵死没有?残余还需多久肃清?”
“遵令。”警卫团长赶紧答应一声,安排人去问。
城下不断有吆喝声和奔跑的脚步声传来,那是将士们在背土填城门,城门被炸,只能用泥土堵死,薛万彻往下看,还需要些时间,不过有几千弓箭手在,倒也不怕突厥军趁机攻城,倒是其他门有些危险。
一名师长急匆匆而来,一口气冲上城头,抱拳道:“将军,残余基本肃清,但属下怀疑不少逃入百姓屋中,碍于军令,属下不好砸门进屋搜查,特来请示。”wap.bΙQμGètν.net
进屋就难免和当地百姓发生冲突,难保有人趁机滥杀无辜,抢夺钱财,甚至做出辱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