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世界再大再宽广,只要我们努力,每年找个十几家不是问题。”
安若美眸潋滟,望着他高挺的鼻梁,刚毅硬朗的侧脸轮廓,深邃的眉骨……
她眼底升起热气,鼻头蓦然泛酸的厉害。
她哽着嗓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以为男人那天说要帮自己找亲生父母的事,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谁都知道世界这么大,找起来犹如大海捞针。
可男人却当真了!
“你是我小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男人薄唇轻轻勾起:“对其他女人好的话,你不把我削死才怪。”
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而他愿不愿意找是另外一回事。
安若成功被他逗乐了,“我哪有那么坏。”
无论遇到什么话题,无论她当时什么心境,只要他一句话都能哄得她喜笑颜开。
“不坏,我家沈太太最好了。”
自从两人敞开心扉,沈骁行哄她越来越顺手,而她慢慢开始学着依赖,有时候小女孩的性子上来,竟也享受被他宠爱的感觉。
安若被他哄得七荤八素,轻靠在他胸膛,细细嗅着他身上清冷之气。
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每当晚上抱着他,都能尝到一股奶油香。
所以之前,安若半睡半醒状态还以为自己吃奶油蛋糕,傻傻的咬了上去。
想起那些啼笑皆非的事,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男人垂首看她,长指捏了捏女孩有些肉感的脸颊:“不哭鼻子了?”
“我没哭鼻子……”
她从小到大很少掉眼泪,除了安奶奶去世哭得快要昏厥,其他时候不管被欺负得多惨,没掉过一滴眼泪。
沈骁行视线深沉,她是个小丫头吧?
面对锋利的刀丝毫不怂,身体几乎没犹豫地挡上去,受了那么重的伤愣是没掉一滴泪,偏偏被他这么搂着说几句情话感动哭了。
为什么性格如此倔强,坚韧的内心有时候让一些男人都要望尘莫及。
他垂下脸,在女孩额头亲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那条金锁项链,下面还缀着几颗铃铛,轻轻摇动响起清脆的声音。
沈骁行把金锁戴她脖子上,小心翼翼给她调整好长度:“这只金锁陪了我二十多年,希望它能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替我保佑你。”
“迷信……”
“只要它真能保佑你平安,让我一辈子供着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