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然身负四境巡查之职责,松郡守,难道不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听到晋王赵钰的质询,本来还有些不安的郡守松溪,当即松了一口气,就刚才晋王殿下所问之事,他都是可以解释的。
纵然有些事情,做的确实不厚道,可终归还在那个范畴之内。
“王爷,成县之事,非是吾等不察,实乃吾等也都被其哄骗了,要知道,当初那大善人借钱之时,吾等郡府这边,可也借了数万两呢!”
“至于前几日的血案,我南宁郡不是不查,实在是牵扯甚大,吾等不得不。。。。”
“够了,松溪,本王都在你面前了,你还不明白吗,莫不是直到此刻,你还觉得本王可欺吗?”
对于郡守松溪的解释,晋王赵钰半点都懒得听,要知道,他晋王赵钰可是有些自己的势力的。
尽管没有真正入朝为官,可仅是他担任的职务,羞辱北境监察,四境巡察,这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实权啊!
更何况,他晋王赵钰出行,除了晋王府所属跟随之外。另外,他还能调动父皇的龙卫,太子的密卫,以及各方边帅将士。
南宁郡虽然是一郡之地,但真正要在晋王赵钰面前,还是有些不对等的。
就诸如此刻,这独自一人前来拜见他的松溪郡守,身份可是真的不简单啊!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下官惹怒王爷,罪该万死,然下官真的不知,真的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