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厉某洗耳恭听。”
叶逢春连连摆手,口中连说不敢,见厉秋风并未恼火,这才接着说道:“厉大爷如此说话,可折杀在下了,在下万万受不起厉大爷如此礼遇。在下这点愚见或许十分可笑,说出来请厉大爷和穆姑娘参详一番,若是太过荒谬,两位只当在下放了一个响屁,不必放在心上。”筆趣庫
慕容丹砚听叶逢春说得甚是粗鲁,不由皱紧了眉头,心中十分不快。只听叶逢春接着说道:“池田家的名头,在下在松鹤楼也曾听说过,只是池田家的地盘离着松鹤楼太远,中间隔了两家大名的领地,是以不曾与池田家打过交道,自然也没有与池田家有过冲突。厉大爷和穆姑娘初来乍道,与池田家也没有什么仇怨。而哲别这个臭鞑子在古碑山便对咱们不利,后来为了救走源美慧这个贱人,更是在途中偷袭咱们,若不是厉大爷和穆姑娘武功盖世,只怕咱们都得死在这些鞑子的刀下。将池田家和哲别相比,倒是池田家与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若是帮助哲别对付池田家,不只与池田家结下了仇怨,哲别这个臭鞑子也不会对咱们心生感激。”
叶逢春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窥伺厉秋风的脸色,见厉秋风脸上并无怒意,他的胆子大了不少,接着说道:“是以在下以为,不如趁着哲别全力对付池田家之机,咱们在背后捅这个臭鞑子一刀,将哲别和几个黄金寨的头目杀掉,剩下一百多喽啰群龙无首,非得被池田家杀得干干净净不可。如此一来,咱们可以用这些臭鞑子的人头向池田家买一条逃生的道路,平安离开此地,不必为了帮助这些臭鞑子而与池田家大打出手,风险要小许多。”
叶逢春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偷偷看了一眼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见二人脸上并无怒意,这才陪着笑脸接着说道:“不过这只是在下的一点愚见,是否妥当并不自知,还请厉大爷、穆姑娘仔细斟酌一番再定夺不迟。”
厉秋风听叶逢春如此一说,这才恍然大悟,暗想我原本以为叶逢春对哲别不满,是因为先前哲别带领手下的武士伏击咱们,得罪了叶逢春,方才又在叶逢春面前颇有失礼之处,叶逢春心胸狭窄,因此对哲别十分忌恨,没想到叶逢春要对哲别下手,个人恩怨只是小事,他是想用哲别的脑袋来与池田家结交,扩张松鹤楼的势力。方才叶逢春有意无意地提到松鹤楼与池田家离开太远,平日里素无交情,若是此番他能够将哲别一伙尽数杀死,帮池田家一个大忙,池田骏父子必定对他心生感激,双方就此结下交情,松鹤楼的势力便可渗入池田家的领地。从此松鹤楼可以到池田家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