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柳生先生与甲贺家素有嫌隙。此前厉某曾经听人说过,甲贺和伊贺是扶桑国最厉害的两大武林门派,可是昨晚看到柳生先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甲贺家的高手打得狼狈不堪,可见甲贺家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以柳生先生所见,甲贺和伊贺两大世家是否能够称霸扶桑国?”
柳生宗岩听厉秋风说完之后,微微一笑,口中说道:“什么扶桑国最厉害的两大武林世家,他们差得远了!其实扶桑国与中土不同,压根没有什么武林帮派,如甲贺和伊贺两大世家,不过是两伙盗匪罢了。他们修练的武艺,在中土武林高手看来,可以说是不堪一击,只是这些家伙懂得一些装神弄鬼、乱人心魄的诡异伎俩,若是不晓得他们手段之人,遇到甲贺家和伊贺家的子弟,乍一交手,必定会大吃一惊,以为敌人神出鬼没,武艺高强,其实只要不被他们使出的那些障眼法骗过,要击败这些家伙,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柳生宗岩说到这里,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甲贺家和伊贺家的那些不入流的武功,其实也是源自中土,但是他们修习的只是粗浅功夫,与中土武林高手相比实在是不足一晒。这两伙盗匪之所以能够势力大增,那是因为后来有许多中土武林高手来到扶桑,其中有一些邪派高手加入甲贺和伊贺两大世家,教给他们许多杀人手段,才使得甲贺和伊贺两家声名大振。两位日后若是遇到甲贺家和伊贺家的子弟,不必害怕他们,只须破解了他们使出的种种华而不实的障眼法,要将他们或擒或杀,并非难事。”
慕容丹砚听柳生宗岩说到这里,忍不住开口说道:“甲贺家那个叫望月藤之助的家伙嚣张跋扈,自高自大,实在讨厌。柳生先生将那部武功秘笈还给他,这个家伙有武功秘笈在手,只怕会越发狂妄。依我看不如一剑将他杀掉,甲贺家就此烟消云散,再也不能作恶,岂不是好?”
柳生宗岩微微一笑,看了慕容丹砚一眼,口中说道:“望月藤之助野心勃勃,不只要称霸扶桑国武林,还想着入仕做官,甚至做扶桑国国王。只是此人狂妄有余,实力不足,压根翻不起什么大波浪。甲贺家在扶桑国的遭遇,与柳生一族在中土的境地几乎一模一样,无非是朝廷大佬手中的棋子罢了,待到望月健之助没了用处,便是族灭身死之日。若是老夫猜测不错,不出三年,此人必死无疑。”
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听柳生宗岩如此一说,心中都是一怔,看他一脸得意、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都是惊疑不定,不晓得他说话为何如此武断。两人思忖之际,只听柳生宗岩接着说道:“老夫将那部武功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