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人没有想到厉秋风会突然翻脸,心中已是颇为惊讶,只是他自恃手下众多,又不晓得厉秋风身负武功,是以并未将厉秋风放在心上。待到白衣人头目挡在自己身前,他还以为自己的手下小题大做,正要出言喝止,没想到话未出口,白衣人头目的脑袋已然飞到了空中。紫袍人心中大惊,刹那间如坠冰窖,想要大声叫喊,却又叫不出声。便在此时,白衣人头目脖腔中鲜血四处喷溅,而紫袍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刹那之间,他的头上、脸上、身上溅满了鲜血,一眼望去,既恐怖又狼狈。
便在此时,只听“啪”的一声响,却是白衣人头目的脑袋自空中掉落下来,在地上滚动了几下,便即寂然不动。片刻之后,白衣人头目的无头尸体仰面向后倒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身子扭曲了几下,终于一动不动了。ъΙQǐkU.йEτ
叶逢春没有料到厉秋风会突然出手,看到厉秋风一刀砍下了白衣人头目的脑袋,吓得他连连后退,心中惊骇之极。厉秋风斩落白衣人头目的脑袋之后,丝毫不停,猱身直上,瞬间抢到紫袍人面前,左脚倏然踢出,足尖戳中了紫袍人腰间的哑穴,右手倒转长刀,刀柄在紫袍人胸口膻中穴上重重撞了一下。紫袍人张口吐了一口鲜血,只是哑穴和膻中穴被厉秋风封闭,哼都没哼一声,便即瘫坐在椅子上。
厉秋风于电光石火之间,杀一人又伤一人,手段极其狠毒。叶逢春虽然也是锦衣卫,可是看到厉秋风如此行事,心中也是惊恐之极。只见厉秋风转过身来,微微一笑,口中说道:“叶先生,劳烦你过来说话。”
叶逢春哪敢违拗,急忙快走了几步,到了厉秋风身边,陪着笑脸说道:“厉大爷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厉秋风看了叶逢春一眼,口中说道:“请问叶先生,这个家伙叫什么名字,是从哪里来的,带了多少人同来?”
叶逢春恭恭敬敬地说道:“这位客官名叫平旭成,带了十七人投宿。不过他没说来自何方,在下也不敢多问。”
厉秋风听叶逢春说完之后,点了点头,口中说道:“他们是哪一天到了这里?到这里来做什么?”
叶逢春道:“若是在下记得不错,他们是四天之前到了松鹤楼。至于到这里来做什么,在下并不晓得。”
叶逢春说到这里,略停了停,转头看了平旭成一眼,见他委顿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双眼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和厉秋风。叶逢春暗想此人当日到了松鹤楼,先是要将整座客栈包下来,将在客栈中留宿的客人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