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道:“既然他说要和咱们一起前往扶桑,就将他带到扶桑好了。”
丁观听厉秋风如此一说,干笑了两声,口中说道:“在下以为这个小子来历可疑,若是他另有所图,跟着咱们一起前往扶桑,到了码头之后,他若是趁咱们不备,向扶桑国官府告发咱们,只怕会另生枝节,惹出许多麻烦。”ъΙQǐkU.йEτ
厉秋风听丁观说完之后,不由看了他一眼,见丁观神情诡异,知道他仍然打算杀掉那名少年,便即摇了摇头,口中说道:“丁先生,虽说少年来历不明,不过毕竟没有对咱们不利,不可不分青红皂白便害了他的性命。”
厉秋风话音方落,丁观急忙摇头说道:“厉大爷先前已经吩咐过了,不许在下对那个小子下手,在下自然不敢违拗,岂能还想着杀他?在下打算大船驶入扶桑国码头之前,先将那个小子结结实实绑起来,用袋子套住他的脑袋,再将他带到岸上,押出百十里之后,再将袋子取下,任由他自行离去。如此一来,这个小子不晓得咱们的大船停泊在哪里,即便他到扶桑国官府去告发咱们,也拿咱们没有法子。”
厉秋风听丁观如此一说,这才明白他的用意,暗赞他想得周全。只是他转头一想,眼下慕容姑娘对少年已经有了情愫,若是咱们将少年绑起来,再将他双目遮住,只怕慕容姑娘会出手阻拦,反倒会惹出许多麻烦。念及此处,厉秋风摇了摇头,口中说道:“丁先生想得甚是周全,厉某佩服,不过少年并未与咱们为难,如此行事,未免太过严苛。厉某以为不必将少年看押起来,大不了大船进入码头之后,咱们先在船上等候,待到天色全黑,再将少年带到岸上。如此一来,即便没有将他的眼睛遮住,他也不会知道自己身在何处。”m.bīQikμ.ИěΤ
丁观见厉秋风有意回护少年,心中虽然不服气,却也不敢多说,只得点了点头。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厉秋风这才与丁观告辞,径直走回自己的舱室去了。此时慕容丹砚和少年已经不在走廊之中,不晓得两人是在慕容丹砚的舱室中,还是一起去了少年的舱室。厉秋风心中已然没有半点芥蒂,经过慕容丹砚舱室门前,没有丝毫停留,悄无声息地走到自己舱室门前,伸手推开了舱门,却见慕容丹砚坐在桌前,正自翻看一本书。
厉秋风没有想到慕容丹砚竟然会在自己的舱室之中,不由一怔,想要说话,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竟然站在门口进退不得。慕容丹砚看到厉秋风走进舱室,急忙将手中的书放到桌子上,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厉大哥去了哪里?我在这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