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师抢到丁观身前,两柄钢刀抵在他的小腹。丁观吓得魂飞魄散,一动也不敢动,颤声说道:“你、你们想干、干什么?”
为首的那名拳师压根不理会丁观,向着费良和姓华的船老大拱手说道:“费先生,华岛主,姓丁的老家伙已经落在咱们手中,是请他吃板刀面还是吃馄饨,请两位尽管吩咐好了。”
费良哈哈一笑,口中说道:“丁老贼这些年在关外呼风唤雨,招摇撞骗,让咱们兄弟受了不少窝囊气。若是依照他平日里的行径,咱们兄弟应当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方能一雪心中的愤恨。”
丁观听费良如此一说,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此时他心中后悔不迭,暗想当日我与费良商议出海之事,曾经说过此行事关重大,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是以除了请费家父子帮忙之外,还打算找一些有本事的拳师来做保镖。其时费良将胸口拍得山响,声称不须我费心思去请人帮忙,他在江湖之中有许多靠得住的朋友,可以找来做咱们的保镖。我压根不晓得费良另有图谋,想也不想便将此事交给了他。后来在东安城看到费良请来的三四十名拳师,个个孔武有力,还以为费良找来的都是武林高手,颇为高兴。想不到这些人都是费良的同党,只待时机一到,便要害了老子的性命。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念及此处,丁观心中将费良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只是此时钢刀加于颈上,小腹和胸口也横着几柄寒光闪闪的钢刀,丁观一动也不敢动,只得颤声说道:“费、费先生,咱们交情不薄,这些年、这些年我、我请你帮忙,银子一、一两也没有少给过你。若是你、你嫌弃这次、这次给你的银子太、太少,尽管说出数目,我、我绝对不会还、还价……”
费良不等丁观说完,便即冷笑了一声,口中说道:“丁大爷说得不错,这些年咱们交情不薄,承蒙丁大爷看得起,前前后后给了费某足有两三万两银子。”
丁观听费良说到这里,心下稍安,以为事情尚有周旋的余地,急忙抢着说道:“费先生,咱们出海之前,我答允平安返回之后,送给你八千两银子作为报酬。只是想到费先生这些年帮了我许多忙,区区八千两银子实在太过微薄。是以我早已决定,要送给费先生三万两银子,银票眼下就在我的舱室之中。”
费良嘿嘿一笑,口中说道:“丁大爷既然要赏给费某三万两银子,为何扬帆出海之前,只给了费某三千两银子定金?”
丁观心中念头急转,口中说道:“实不相瞒,这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