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厉秋风道:“阁下大谈‘空’、‘色’,倒似与佛门大有关联。外面院子中有一位玄机大师,佛学精湛,两位不妨多亲近亲近。”
荆轲听厉秋风提到玄机和尚,脸色倏然一变,沉吟片刻,这才对厉秋风说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若是勘破了这八个字,便已是得了正果。只不过天下僧人何止千万,又有几人能到此境界?不是剃了头发,穿上僧袍,将经书学得倒背如流,便算得上是得道高僧。这位玄机大师气度非凡,只不过双眼为色相所迷惑,勇于精进之时,不免坠入魔道。”
厉秋风听荆轲这番话说得云山雾罩,不知目的为何,正想问时,忽见荆轲盯着正堂大门,口中说道:“咦,怎么你也来了?!”
厉秋风心下一凛,不由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屋门紧闭,并没有人走进来。他微微一怔,脑中灵光一闪,暗叫不妙,急忙转过头来,却见眼前哪还有荆轲的影子。他心下大急,身形如电,抢到两处内室中转了一圈,却没有看到荆轲。他回到正堂,抬头看着写有“壮烈千秋”四个大字的匾额,心下疑云大起。
过了片刻,他转头看了看荆轲坐过的那张椅子,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厉某知道阁下窥伺在旁,若是有心加害我等,厉某却也不是甘心坐以待毙之人。到了那时,只怕多有得罪之处,莫谓厉某言之不预!”
他说完之后,再无丝毫犹豫,大步走到门前,伸手将门推开,便即走了出去。
杨家父子和玄机和尚站在院子中,正自小声说话,见厉秋风走了出来,急忙迎上前来。厉秋风知道方才之事难以解释,不待众人询问,便即开口说道:“这宅院中的事情已经了结,咱们还是出门去另找出路罢。”
杨业、玄机和尚等见他神情阴郁,虽然心中不解,却也不好询问,只得点了点头,随厉秋风一同出了宅院。
厉秋风走出宅院大门之时,见倒卧在门槛上的青衣人的尸体已然不见了,而红袍人也是踪影全无,想来是他将这青衣人的尸体带走了。
众人出了院子,见司徒桥和长孙光明、苏岩站在不远处,正在窃窃私语。厉秋风心下暗想:“自从进了这镇子之后,司徒桥与长孙光明又生了嫌隙,怎么此时又凑在了一处?这两人都是极为精明之人,倒要小心应付才是。”
司徒桥和长孙光明见厉秋风等人走出宅院,纷纷迎上前来,正想说话之时,厉秋风却抢先对司徒桥道:“司徒先生,你不是说要将那宅子一把火烧了么?”
此前司徒桥扬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