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建得如此高大,怎么会无人居住?即便是大户人家有钱,却也不能这样糟蹋银子。待杨延昭和杨延嗣两人从正堂走出之后,杨业沉吟片刻,道:“先不管这宅子是否有人居住,咱们找一找是否有后门。”
众人听了杨业的话后,争先恐后地冲进正堂之中。只见正堂居中一间屋子是客厅,虽然墙壁雪白,地面铺着方砖,并无半点灰尘。不过这厅中既无桌了,亦无椅子,墙上也没有什么字画,倒似这屋子刚刚完工,还没有陈设布置。客厅左右各有一间屋子,看模样应该是主人的内室。只不过内室中也是空空荡荡,没有床、柜等物件。
杨业见正堂并没有后门,倒有些为难。杨延嗣转头对杨延昭道:“六哥,你去牵好咱们的马,看我在墙上砸开一道门。”
他说完之后,抡起朴刀便向墙壁上砍了过去。只听“咣”的一声响,杨延嗣手中的朴刀竟然弹了回来,再看墙壁上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这一刀连一片土块都没有砍下来。杨延嗣将朴刀倒转过来,放在眼前仔细观看,却见刀锋已然卷刃。他心下大惊,伸手在墙上一摸,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道:“这墙壁居然是用石条垒成,怪不得我这一刀没砍进去。”
众人纷纷伸手向墙上摸去,触手冰凉,确是用大块条石垒成。玄机和尚方才见杨延嗣挥刀向墙上砍去,暗笑这武夫只会使动蛮力,却不懂得变通。玄机和尚心下早有打算,要凭着他苦练多年的般若掌功夫,将墙震塌,以慑服众人。想不到这墙壁竟然用条石垒成,任他般若掌修为再高,却也是血肉之躯,如何能击倒如此厚重的石墙?是以他摸过墙壁之后,心下暗自侥幸,幸好自己没有贸然出掌拍墙,否则这面子可丢得大了。
厉秋风叹道:“原本以为凭咱们的功夫,能在这墙壁上砸出一道门来。想不到这宅子竟然是以条石垒成,想要在墙上打开门户,无异于痴人说梦。看样子只能施展轻功从这宅子屋顶翻跃过去。只是如此一来,杨老将军和两位公子的马匹只怕无法带走。”
杨家父子听厉秋风如此一说,登时面色大变。三人的坐骑都是千挑万选的宝马良驹,每人都将坐骑视为性命一般。此时听厉秋风说要将这三匹马留在这里,三人心下一万个不愿意。杨延嗣虎着脸道:“你们要走便走,我这匹马是绝对不能留在这里的!”
杨业沉吟片刻,对厉秋风道:“各位都是高来高去的侠士。我们父子虽然懂些武艺,不过都是些马上功夫,于拳脚一道所知甚少。至于闪转腾挪的轻身功夫,更是丝毫不懂。各位既然有逃生的机会,不如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