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没有了警惕之心。”
司徒桥说以这里,略停了停,这才接着说道:“厉兄弟,你不妨想一想,就算咱们在途中原地不动,因为这四周的情形完全一样,是不是也会以为咱们一直在向前行走?”
厉秋风听他说到这里,才恍然大悟,颤声说道:“你是说有人故意将这宅子建成如此模样,便是要迷惑咱们,使咱们不知不觉之间落入他设下的陷阱之中?”
司徒桥点了点头,道:“不错。其实人最容易受骗之时,便是在他以为到了极为熟悉之地的那一刻。”他说到这里,脸色突然一变,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口中说道:“只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此前我到过长平古战场,已将方圆数十里尽数勘察了一遍,却不记得有什么太白居,也没走过那座木桥。至于咱们眼下身处的这座鬼镇,更是从未见过。怎么隔了这么短的时间,再踏足此地,却凭空出现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就算孙光明神通广大,却也绝对无法建起这样一座规模庞大的鬼镇。除非像当年姚广孝一般,借助朝廷之力,动用大量民夫,或许有几分可能……”
厉秋风回想这一路走来的情形,发觉自从到了洛阳之后,诡异之事便不断发生。此前自己虽然在皇陵、永安城、虎头岩迭遇艰险,除了在静心寺中遭遇姚广孝布下的机关之外,其它险境只是与武林高手对敌,而眼下所遇之事诡异之极,事事与鬼神有关,实难让人相信。
他正思忖之间,却听得马蹄之声远远传了过来。片刻之后,杨家兄弟已纵马奔回。待两骑到了牌楼之前,杨延昭和杨延嗣滚鞍下马。两匹马呼呼喘气,身上已是汗水淋漓。想来杨家兄弟来去之时已是用了全力,两人的坐骑才会如此疲惫。
只见杨家兄弟脸上也净是汗水,面露惊慌之色。众人瞧见两人的模样,心下都有了不祥之感。
杨延昭快步走到杨业面前,颤声说道:“爹爹,孩儿和七弟快马加鞭,一直跑到了镇子另一端。那里也有一座与这边一模一样的牌楼,牌楼外面到处都是骷髅白骨,羽箭刀剑……”
杨延昭说到这里,脸色极是难看,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声音越发变得颤抖起来。只听他说道:“依孩儿来看,我和七弟方才看到的那个牌楼,以及牌楼左近的情形,与这里完全一样。只是没有……没有……”
杨延昭嘴角抽搐了几下,面露难色,似乎不知道如何说下去才好。杨业沉声说道:“只是没有咱们这些人,是也不是?”
杨延昭身子一颤,抬头看着杨业,似乎有些吃惊,片刻之后他才颤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