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两人均是默然不语。邓遥和林义郎各怀心事,却也没有说话。
慕容丹砚见司徒桥的模样,悄悄对厉秋风说道:“厉大哥,你猜得真准!这个怪人真是因为机关被人毁了才会如此沮丧。”
蓦然间只听司徒桥一声大笑,声震屋瓦。这静心寺中原本十分安静,只能听到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啪之声。却听得司徒桥笑声狂野,倒让众人大吃一惊。只是司徒桥笑声越来越高,不知不觉之间,笑声中却又带了哭音。到得后来,不知何时他的笑声却已变成了哭声。初时只不过是小声抽泣,到得后来却变成了号啕大哭。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司徒桥又在捣什么鬼。
直到过了半柱香工夫,司徒桥才收住了哭声,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转过了身子。火把光照之下,却见司徒桥的眼睛竟然已经哭得红肿,并非是做作假哭。只听司徒桥说道:“这座寺庙中的机关已经被人尽数毁了,各位不必再有什么担心。破解此处机关的那人,本事远在我之上。他一路走来,并未触动任何一处机关,只是到了这寺院之内,姚广孝设置的机关消息太过厉害,他才迫不得已毁了机关的中枢。此处机关既然已经毁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各位请自便罢。”
司徒桥说完之后,仿佛全身力气尽消,踉跄了两步,正靠在正殿大门旁边的一根圆柱子上,双目无神,呆呆地看着寺院大门。
刘涌见司徒桥如此模样,虽然心下无数疑问,却一句也问不出口。他心下暗想,这一路走来,司徒桥也算尽了全力。既然他说静心寺中的机关已尽数被人毁了,想来也并非是谎话。念及此处,刘涌大步走到正殿门前,略停了片刻,伸出右手推开了殿门。
那殿门却未上锁,是以触手即开。刘涌左手举着火把,站在门口用火把向着殿内照了几下,这才抬腿跨进殿内。清风道人和楚丹阳、许成和也紧跟了进去。朱三家站在殿门之前,转头看了看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微微点了点头,便也走进殿内。
邓遥和林义郎这次却没有半分犹豫,紧跟在朱三家身后走进正殿。厉秋风看了一眼倚在柱子上的司徒桥,见他如丧考妣,全无此前狂傲的模样。他心下仍有疑虑,低声对慕容丹砚说道:“慕容姑娘,你先进到殿内。切记不要离开刘先生太远,若有古怪,他会护得你周全。”
慕容丹砚见厉秋风紧紧盯着司徒桥,知道他心下对此人颇为忌惮,生怕这人故弄玄虚,背地里下毒手,要留在殿外监视此人。是以点了点头,举着火把走进了大殿。
慕容丹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