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听说过陆老三这个名字吗?”
门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道:“门没关,你进来吧。”
陆文希推门进去。
这是一间很简陋的房子,院子旁有块菜地,还有一个鸡笼,两只母鸡在院子里溜达。
屋檐下的墙面挂着好几样渔具,房前的竹竿上还晒着张破损的网。
一个面容憔悴的大婶倚在门边,目光审视的看着她。
陆文希神情一顿,她病得不轻呢。
可是她没在院子里闻到药味,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没有用药治疗。
“这是我的介绍信,您要看一下吗?”
大婶扫了眼她手里的信,目光又回到她身上。
“不用,我不识字,给我我也看不懂。”
陆文希的微微僵了下,然后很自然的把信收起来,“我路过这边,就顺道过来看看。”
你过得好不好这话她说不出来,因为有眼睛的都看得出她过得不好。
大婶冷笑一声,“有什么好看的,老孟走了之后就没给家里写过一封信,寄过一点东西。他都不把这边当家了,你还来看什么?!”
闻言陆文希眉头皱得更紧了,这跟她知道的情况完全相反。
两位伯伯明明一有好东西就往这边寄,难道是被人截胡了?
心下这么猜想,面上却依旧温和笑着,“谁说的?要是孟伯没有把您和家里放在心上,那我哪儿来的地址啊?”
“您瞧着身体不太好,正巧我是的大夫,要不我给您看看?”
大婶对看病的话丝毫没在乎,“你真是从他那过来的?他有捎什么话回来没有?”
陆文希面不改色的说:“有,孟伯他想问问你们为什么没给他写信,还想知道他寄回来的东西您收到没有。”
大婶直愣愣的看着她,似乎在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
没等她开口,一个声音从院门处传来。“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话落,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冲到她面前,挡在她和大婶中间。
陆文希看他的样貌跟孟伯有几分相似,知道这是孟伯的儿子。
陆文希没说话,而是把自己的介绍信拿给他看。
“你真是大夫?快帮我阿妈看看,她咳了一个多月了都没见好。”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分警惕,也不管她是不是父亲战友的女儿,只一心担忧母亲的病情。
“好,大婶,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