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听完,或者就会看不起我,讨厌我了!”廖文成转过身来,看着杜浅浅。
“我这么聪明,一般的情况,我还是可以判断的!”杜浅浅点头说道。
“那好吧!”
回京之后的这段时间,是他今生都不想再忆起的耻辱。
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京城镇远侯府,那位新的侯夫人倒是态度和蔼,就连那一面之缘的异母兄长,都对他热情有加。
镇远侯那几日恰好去了城外军营,并没有在府里。那几日,就由那位所谓的兄长带他四处寻亲访友。
一时间,镇远侯嫡子回京的消息,已然传便京城。
但凡心里有数的人家,都冷眼旁观着。知道这镇远侯府,不可能这么消停。
果不其然,就在镇远侯回京的前一天,京城爆出一件特大新闻。镇远侯嫡子,那位长得如同谪仙一样的少年郎,酒后乱性,**庶母,令其不堪受辱,投湖自尽了。
廖文成深深记得,那日府里设宴,来了不少年纪相当的年轻人。自己给他们多劝了几杯酒,一时不甚酒力,就提前告辞回自己院里去了。
正睡的昏昏沉沉之际,却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
一睁眼,就见候夫人满脸怒气的指着他骂道:“畜牲,菊仙虽然是丫头出身,可到底也是你父亲的侍妾,你怎么能如此罔顾人伦,做出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情?”
廖文成大惊失色,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几乎是赤身裸体的躺在锦被里。而更让人惊骇的是,自己身旁,还有一个同样赤身**,瑟瑟发抖的女子。
忽然如同五雷轰顶,廖文成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我没有,我不是……”他试图辩解。
忽地身旁的女子冲了出去,就那样赤身**的跪在当地,对着候夫人大哭道:“夫人,夫人,奴婢是被强迫的。少爷突然冲了进来,对奴婢动手动脚,然后,奴婢就被他……,呜呜呜!”
菊仙大哭起来,“奴婢没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就站起身来猛地向一边的墙上撞去。
“妹妹不可!”候夫人赶忙抱住,“妹妹可不能想不开啊!这事不是你的错,都是这个畜牲干的。等侯爷回来,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呜呜呜!”
廖文成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知道,自己是落入了一个大大的圈套里。
这里,也不是他的青竹居。看来,是有人趁自己酒醉,把自己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