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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许昌城来运客栈里,关信正咬牙切齿地来回在院子里绕着圈走,大背头也在之前的没命狂奔中变成了鸡窝头。周围几个手下都是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头上冒汗笔直地站着。
关信此刻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在来回奔腾,“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一个小小的少校,居然敢如此欺人,此仇不报枉为人,不让他跪在老子面前求饶枉为人,不把他剥皮抽筋老子这口气难消。”
拿定了主意,就转头问道:“老孙,昨天让你召集人,通知都发出去了吗?能来多少?”
那个姓孙的队长赶紧回答:“都发出去了,总部只要手上没任务的都通知了,大概有两百多号人,我让他们都带了长家伙,今天搭乘军列,明天应该能到。周边的弟兄也能来一百多人,加上我们,应该有四百出头。”
“好!等明天到了,让兄弟们好吃好喝一晚。后天一早,咱们就去城北庄,把那个姓周的抓来,老子要让他见识见识咱们调查科的手段。”关信边说边把牙齿咬得嘎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