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确定了一件事。
在一次拼砍过后,两人拉开距离,又同时选择后发制人。于是,他们都凝神死盯着对方,压抑着喘息,暂且僵持着,静候时机,伺机而动,却因此被动陷入了长时间难以破开的僵局。在这期间,艾洛有些焦急,因为他的剑已展露裂痕。
“老实跟我去军营,接受审判。你什么也做不了。”艾洛语气缓和,抛出了这么一句话,让那人感觉他气势减弱,陷入了让他投降,再无风险的结束战斗的虚幻妄想中。
“我不跟你走,我该怎么样?”
“你别骗我了,难不成你还能为我求情?”那人将计就计,想要增添艾洛心底里虚假希望的曙光,趁机麻痹他。艾洛果真如他所料,显露出了迷茫思索的神情。
那人赶忙冲上前来,挥剑朝他砍去。但这一次,艾洛却以更快的神速,在他的左腹至右胸上划开了一道瘆人可怖的血口子!!那人顿时失去了气力,瘫倒在地。
此时,艾罗全身沾满了喷溅而出的鲜血,他宛若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俯视着那人。他不解的问道:“你有这种本事,为何要和穷鬼贫民们混在一块。”
他嘴巴微微嘟嚷了一下,像是有说几句话。但艾洛听不清楚,而后,他又像是吐出了几个字,便不再说话,静默着逝去了生命。
艾洛知道,他经历过系统性的剑术练习。艾洛不理解这样一个大概率出身至少不下于他的人,为什么会为了普通百姓出头。他俯视着他,越看他越像是个小丑。
这个人名叫夏亚。他的父亲是在一个小流派里负责打杂的边缘人物。可尽管只是这样,他的父亲也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横行乡里。他吃饭从不结账,他时常对年轻的妇女动手动脚,也从未有人敢当面指责他。他面对地位比自己低的穷苦百姓,脾气总是很差。当他喝起酒后,则更是会经常发癫。他打人,骂人,侮辱人,却少有人敢招惹他。因为,哪怕是那个流派的一条狗都没有人愿去冒犯。而这,在当时的确只是个常见的现象而已。
夏亚八岁时,在一次陪某地主少爷的陪练中,展露出了剑术方面的超常天赋。他第一次握剑,就打得那位少爷,不得不弃剑投降。当然,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僭越行为,自然是招致了严厉的惩罚。那时流派的馆主,让两个年轻力壮的后生,将他打了个半死。但即使是这样,那个地主还是不肯罢休。后来,夏亚的父亲也遭到了惩罚。不同的是,他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