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拿的出钱来吗?”艾洛问道。
“我……倒是从家里带出了些钱,可不知道够不够。”他支支吾吾的说着,有些担忧害怕。
“哦,那你姑且先说个价吧,其实这种事情,太不常见,着实也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位。”艾洛摆出一副市侩的模样,似乎想要伪装的极度自私,狭隘,从而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宗教信仰崇高的“好人”,放下戒心。
出于这个目的,虽然之后格奥尔报出的酬金已经能达到预期,但艾洛还是不饶依不饶的向他索取更多……直至他的脸变得通红崭新,才装作很勉强的样子,答应下来。
婀朵博旁观着。她望着艾洛清秀,比同龄人稚嫩许多的脸庞,端详着与之近乎截然相反的精湛演绎,不由得觉得他很可爱,像是一个天生的小骗子。
“谎话说的很多,内心却很诚实。”她思索着,觉得这好像就是自己爱上他的原因之一。
那些夜夜细腻的,如同的面纱般轻柔的触感,从脑中浮现闪过……她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几经周转过后,艾洛接下了任务,格奥尔心中不爽,觉得大半个家当都快被其榨干净了。对此表现,艾洛很高兴。因为他注意力转移,说明他一定程度放下戒心了。
“天降下雨珠,过客步履维艰。痛苦的恶徒忏悔,犯过多少罪,都已经过去了,没有什么可以再指望了,青春时代已经终止……”农家宴会席上,弥漫着栗子饼和甜酒的香气。焱已喝的酩酊大醉,他不久前击溃了一伙山贼。在村长的提议下,他唱了一首宗教意味浓厚的歌曲庆祝。
曲姿高昂,却并不是很符合主题,不过大家都很开心。没人期望这个衣着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能唱出高雅的圣曲。人人都欢愉地沉浸在他荒腔野板,甚至好像还有些走调的音色中。
可就在这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却有一个衣着华丽的旅客,按耐不住的发出了牢骚。
“就这?根本就是曲解了伟大的教义,你们这个村子的信仰已经戚歪可危了,正因为你们不通教化,庸俗低俗的自娱自乐,放纵野性,才使得上天降下罪责。难道事实发生后?你们还不知道该悔吗?”那人的牢骚,自然引得众人心烦。见他们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这副样子,这个人又露出很惋惜的模样,自觉自己像是一个叫不醒麻木不仁的群众,反而遭到厌恶的圣人,不由得生出一股无力感,哀叹着喃喃道:“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