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平日并不拿他们当下属,仅以平辈论交。
如今非常时期,二人谈兴也不浓厚,在一些方案达成共识后,石伟打算在族中寻找一些少年增加人手,而赵统则潜入了姚泰官邸。
“尊使,你终于来了。”姚泰见到赵统很是激动。
赵统安抚好姚泰,才问道:“贼将朱然最近有什么安排?”
姚泰道:“朱将军最近减少刺奸营人数,加强了城墙的防守。”
赵统问道:“汝可知城中巡防路线?是何人把守武库和太仓?”
姚泰思索了一下,道:“武库令斗檤(注)刚猛雄烈,若能擒住此人,便可控制武库,余皆庸碌之辈耳。太仓令丹杨施尚,乃朱然内侄,不会投降。城中粮草将尽,若能控制此地,可让城中断粮。”
赵统心道:“此非仁者所为。”
系统突然说道:“事急从权,此时不要有妇人之仁。”
在和姚泰决定起事之日后,赵统便回到赵氏住所。
赵统对赵氏道:“这几日,多屯粟米,不可离开此地。如有不测,请夫人带着阿樾前往城中石氏避难。”
赵氏点头,道:“阿统保重。”
赵统喉结动了动,头也不回离开了居所。
当夜,朱然召众军吏前来。
朱然头一扭,朱才会意,立刻展开布帛,道:“城东瘟疫得到了控制,此乃治疫之法,请诸君传阅学习,稍后回营便可执行此法。”
众军吏争看防疫之法,堂中一阵喧嚣。
朱然脸色平淡,仔细观察众军吏的表情。
在看到姚泰也在看伸头去看布帛的时,脸色期待,并无异常。再看了一下夏侯承也围在军吏中接受众军吏的赞叹。
难道自己多心了,他们并无交集,只是为了防疫才会这样吗?朱然站了起来,压住军吏们的谈论。
“姚县令,可否寻到昨夜入城中军营提供防疫之法的医者?”朱然先问出问题。
姚泰早就和赵统对过口风,当下便拱手回道:“卑职早就打探清楚,此人乃城中石氏子弟,石伟石公操。曾得南阳张仲景弟子再传,将此防疫之法献给卑职。于是卑职便派此人到城东治疫。”
朱然点点头,笑道:“有此等才俊相助,这江陵绝对不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