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首先他要搞一个示范出来,这才是白玉楼产生的真正原因。
反正大明又不是鞑清,并不排外,也不觉得外人就不会有好东西,该借鉴的借鉴,该学习的学习,取长补短是汉民族早有的美德,高务实也不怕有人骂他。
更何况以他六首状元的身份,想骂他崇洋媚外,那怕是要先问一问自己够不够格——我高某人国学巅峰了,现在追求学贯中外不行么?
宴会大厅里,高务实望着济济一堂的燕京勋贵,笑吟吟地与他们客套。
今天这场宴会,燕京勋贵几乎是倾巢而出,除了病得已经下不了地的英国公张溶是派张元功前来、定国公徐文璧去茂陵代祭宪宗纯皇帝忌辰未归而派长孙徐希臯前来之外,其他京中勋贵都是亲自前来。
由此也可见高某人的面子,现在真不是一般的大。
尤其是对于他十年来的商业盟友京师勋贵而言,更是相当好使。
“诸位,关于海洋贸易的一些事情,此前在工匠学堂船舶系,已经有高琦等人为诸位做了一番说明。”高务实笑意盈盈地道:“想必诸位现在对其中的蕴含的商机也都有了不少了解,以日本扇为例,一把普通的日本扇,从日本贩运来我大明,可净赚二三百文。而区区一把扇子,能有多重?一船扇子能赚多少钱,诸位想必可以想象——告诉诸位一个好消息,只要诸位加入北洋海贸同盟,这笔买卖我京华分文不取,全部让给各位!”
众勋贵听得都是一惊,心道:高求真果然大手笔,这么大的买卖说让就让了?
但朱应桢跟高务实特别熟悉,知道高务实必有下文,为了展现自己跟高务实关系的不同寻常,他故意调侃道:“咦,扇子买卖求真不做,想必是有其他买卖被你看上了?不妨说出来也让咱们大伙儿知道,免得将来犯了你高大财神的忌讳不是。”
“哦,是有一笔生意,高某不打算让诸位插手。”高务实似乎一点也没把他们这群地位尊贵的公爷、侯爷们放在眼里,微笑着说道。
朱应桢稍稍一怔,但他并不是生气,因为明确要求他们不得插手某项生意,这可不是高务实的一贯风格,所以朱应桢反而有些紧张起来,问道:“是什么生意?”
“硫磺。”高务实淡淡地道:“这笔生意京华包揽了,同时,我也会请皇上派专员到我京华的船队中进行监督。”
众勋贵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