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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忆秋觉得齐鸿是瞎折腾,说道:“他都这么大一把岁数了,身体也不好,还离什么婚呢?”
以前她恨齐鸿,后来想通了,以前日子过成那样自己也有大问题。总指望齐鸿理解体谅她,可这世上哪那么多感同身受。
葛红说道:“齐院长之前不是卖古画给你孙子买学区房了,后来巩雪闹腾将剩下的两百万给了她。你猜怎么着?巩雪将这笔钱以及积蓄全都拿去投资,结果亏得一分不剩。”
鲍忆秋这么多年都没搞过投资,就是之前买股票也是咨询过田韶,投资这个她是不敢去碰。又不懂,除非是撞大运或者有熟人带,不然铁定亏。
鲍忆秋一听不由皱着眉头:“你的意思是巩雪没钱了?”
葛红纠正道:“不是巩雪没钱了,是他们家没钱了。”
鲍忆秋一听就说道:“巩雪如今都四十多岁了,本又是二嫁了,离婚再想改嫁也难了。齐鸿虽马上即将退下来,但他退休金高人脉也广,就是收藏里的那些东西也都挺值钱的。巩雪又不傻,这辈子都会巴着他的。”
那些收藏,虽只有几样古董,但其中一些升值了。
事实也如鲍忆秋所说的那样,齐鸿跟巩雪没有离婚。只是巩雪总为钱总跟他吵,还一直打齐鸿收藏的主意,夫妻两人的关系,比当年他跟鲍忆秋还差。毕竟鲍忆秋会忍让,巩雪可不会。
葛红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总将两人的事告诉鲍忆秋。虽然不在意,但能看齐鸿的笑话也不错。
转眼一年过去,齐子恒这日打电话给鲍忆秋,说道:“妈,我周日带明明过来。”
鲍忆秋喜欢小孩,自然不排斥孙子过来,但她却不想又因为这事闹得自己不安宁:“你老婆不愿孩子跟我亲近,就算了。”
齐子恒说道:“没事,她出差去了,要下个星期回来。我跟岳父岳母说了,他们答应不会告诉珊珊。”
卢母觉得女儿钻牛角尖了。亲家母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女儿之前做得过分,生气之下才说要将财产都捐了。现在要做的是缓和关系,女儿那个倔脾气去道歉是不可能,但让女婿多带了孩子过去却是可以。接触多了有了感情,多少也会给孩子留些东西。
鲍忆秋听得不是滋味,见个孙子还得背着卢珊,弄得跟做贼似的:“那算了,你别带了孩子来。我这一把老骨头,现在只想过清净日子。”
不等齐子恒开口,鲍忆秋就将电话挂了。她不怪卢珊,要怨就怨她自己,没教好儿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