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你别在用以前的标准来想现在的了。你若是怕被人说,那咱就不要粮食。娘到时候卖菜,两个月赚的钱就能买一年的粮食。”
田大林下不了决心,只能表示到时候再说。
田韶这事确实需要一个过程,只叮嘱道:“一旦农贸市场有位置,你一定要买摊位,若是钱不够给我打电报。”
“够的够的,家里还有一千多的存款,二丫他们手里也有不少钱。”
田韶沉默了下说道:“爹,这摊位或者铺子买了就落在你跟娘的名下。他们要买让他们自己借钱去,若是买不起用你们买的摊位铺子,到时候让他们交租金。
田大林觉得这样不好,都是一家人,若分得这么清楚会伤感情。二丫是招赘的,田大林觉得家里的东西以后也都是给二丫跟她的孩子。
田韶却不这么想,她说道:“爹,现在是一家人,可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爹,锁柱现在赚的钱足够他们小家用了,你不要再贴补他们了。对了,以后二丫叫娘带孩子,放在乡下也要他们每个月交钱。”
田大林蹙着眉头,问道:“小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未来的事说不准?”
田韶犹豫了下还是说道:“爹,有句老话说得好,男人有钱就变坏。并不一定是他想变坏,而是有钱了会被人盯上。锁柱现在赚得并不多,等他以后赚得多了,肯定会有女人用各种方法勾他的。就二丫的性子,一旦锁柱起了外心,到时候她连根毛都拿不到了。”
改革开放初期,那些赚了钱做了老板的男人大部分都抛妻弃子的。在那个时代不离婚只在外养女人的,都算得上好男人了。
顿了下,她说道:“爹,我这也是防范于未然。说不准锁柱就是这个例外,不会被人诱惑,会一心一意对二丫跟孩子好。”
田大林闻言脸色微变,点头说道:“你说得很对,确实应该防范于未然。以后不管是买菜摊子还是买房子,都记在我跟你娘名下。”
他自去了县城上班,李桂花就有了危机感,耳提面授让他离那些意图靠近他的女人远一些。当时他还觉得李桂花想多了,就他这样的哪有人看得上。但后来跟隔壁的俏寡妇来了几次偶遇,那俏寡妇还假装跌倒扑到他怀里,他才知道自己想得简单了。哪怕他又老又丑,但有工作了就是香饽饽。那次事后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岁相当的,他都退避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