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现在很忙根本没时间帮人写文章。而且我中午才拒绝宣传科,若是为妇联写稿岂不是将宣传科得罪了?”
而且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其他科室请帮忙,帮还是不帮?帮,耗费她大量的时间跟精力。要帮一个不帮一个,更是得罪人,还不如都不写。
李爱华并不知道此事:“这样啊,那我替你回绝了。”
田韶也可怜那些被欺凌的女人,力所能及内也愿意帮下她们:“爱华姐,其实这稿子你可以写,或者去劝说这些人。”
“我,我不行的。”
田韶与她出主意,说道:“没做怎么知道不行?再说,你上次不是做得很好吗?”
李爱华犹豫了下问道:“我不知道怎么写啊?”
田韶想了下说道:“第一步,先找出这些女人不敢反抗的原因。有的是被打怕了不敢反抗;有的是自小逆来顺受习惯了;有的是觉得离婚丢脸,想着大家都这么过来咬咬牙也能过;还有一大部分是顾忌着孩子,离婚怕孩子被人嘲笑……”
相对农村的女人,纺织厂的女工其实自由度更高。毕竟在农村,若是离婚娘家人不同意就无处可去,但工厂里的员工有工作哪怕娘家人不同意也能养活自己跟孩子,只是会过得比较艰难而已。
李爱华认真地听,听完后道:“那该怎么劝她们呢?”
田韶觉得,像被打怕了以及逆来顺受这两种,想劝服非常难,但后面两种只要用对了方法能改变她们的想法。
她想了下说道:“觉得离婚丢脸的,你们多跟她讲一讲二婚的成功案例,再不行不嫁人也可以过得很滋润的;有孩子的,要让她们知道孩子常年生活在暴力的环境中会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比如胆小怯弱或者脾气暴躁爱打人……”
李爱华学着田韶,拿了纸笔将这些记下来,然后问道:“小韶,你为什么会懂这么多?”
“听得多了看得多了,懂得自然也就多了。”
聊完这件事,田韶问道:“爱华姐,这次的事很怪异。我们从省城回来才几天时间,怎么大家都知道我写书并且还出版了呢?”
李二叔一家都在省城,知道这事最多跟李父李母说不可能大肆跟亲戚朋友去说。毕竟她只是个外人夸赞两句就到顶了。而牛大美承诺过她不会说不出去,并且回来后的第二天就进山了;李爱华跟赵康两人,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