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三十来个。

如今还留下来更少，不过有一个算一个，大多都是能称天尊的大神通者，少有的几个不成大罗，没证混元的也是精通保命之术的太乙道君。

只是……“为什么？”秦玄有点不理解他那位师叔为什么会收东伯雪鹰入门，哪怕东伯雪鹰未来有混元之资，但是东伯雪鹰修行的却是灵魂之道，以灵魂之道成就混元。

成道者们收徒都极为严格，毕竟虽然混元道果已经是诸天万界之中明面上的最强者了，在诸天万界之中也极为稀有。

但是，在成道者眼里，这些混元们也就那样，道祖，盘古，教主三个混元阶位在祂们眼里实在是没什么差别，甚至于混元，大罗和太乙在祂们的眼中也是无所谓的。

只要他们想，基于祂们的道，他们可以像那些浑源空间中的先天浑源领主一样，随随便便就化出几百个混元化身来，虽然实力不如何，但是在自身位格的加持下，一身战力和正常修行突破的混元教主也差不多了，甚至在某些玄妙之处，比起那些混元教主们还要更强一点。

所以，祂们这些成道者们收徒也是很讲究的，师徒传承是道的传承，是理念的继承，所以祂们收徒也只收和他们大道相近，可以继承祂们的道理并在祂们的道理之上推陈出新的弟子，继承了祂们的道理，那些弟子会少走很多弯路，而那些弟子推陈出新也能丰富祂们的道理延伸。

道德天尊收徒少，但是化身多，在这方面一直都是“自食其力”，而灵宝天尊却是广撒网的性子，要说东伯雪鹰拜师灵宝天尊他信，但是元始天尊……怎么可能！！！

但是，那尊三才三宝玉如意就那么悬浮在东伯雪鹰的头顶上，却让秦玄不得不信。

听见了秦玄的问题，东伯雪鹰轻轻一笑，也不回答，只是伸手仿佛抚琴一般在虚空中拂过，虚空中顿时出现了一点悦耳的嗡鸣声，就好像是触碰了什么开关一样，声音越来越大，此起彼伏，直到最后仿佛音乐演奏会现场一样，大殿之中竟然响起了流畅的音乐。

仿佛谱写着众生的交集，万物的命运，不顾秦玄和方平都没功夫欣赏这乐曲，因为在他们这个境界，他们看到了更加玄妙的东西，那是——因果。

东伯雪鹰刚刚只不过是拨动了虚空之中的一个因果节点而已，那个节点之上联系的因果线就都被这轻轻的一弹引动起来，随后引动了这片大殿之中的因果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