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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有时候我还真挺羡慕云阳师兄这种……云中仙鹤,来去自由,无牵无挂。”
云阳上人如遭雷击。
这吴韩衡……太,太过份了。
赶人而已,至于要用如此大招吗?
……
半个时辰后。
白云楼门口,云阳上人和王璃慈一老一少仰头看着面前缓缓升起的禁制,默默无言。
夜风呼呼地刮过,衬得两人的背影格外凄凉。
>半晌,云阳上人才幽幽叹了一句:“哎~衡叔叔也不容易。这都多少年了,也就是郡王府家大业大,祖宗传下来不少资产。换了其他人,早被吃穷无数次了。璃慈,记住你衡伯伯的好,以后要报答的知道吗?”
“师尊放心,我明白的。”
王璃慈认真点头,随即把衡郡王临行前塞给她的一大包天材地宝收进了储物戒里,转头看向自家师尊,眼巴巴地说道:“师尊,接下来咱们去哪里?”
“莫急莫急,待得为师先瞅一瞅。你师尊我当年广交人脉,在这关键时刻,总算体现出作用了。”
云阳上人再次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先是在吴韩衡名字后面打了个叉。
然后,仔细地琢磨了起来。
……
时光如梭,又是数月时间一晃而过。
大乾昌隆历三千一百六十七年,一月十九。
又是一年初春。
冬雪尚未消散,钱氏与王氏之间的风波却已经渐渐沉寂了下来,街头巷尾,都嫌少再有人提及。
而钱氏和王氏双方,在协议的各项细则全部协商完成之后,也在紫府学宫和郡守府的联合公证之下,于去年年底签订了正式契约。
钱氏存世上千年,底蕴何等深厚?无论是钱粮、人才储备、还是跑商的经验,亦或是人脉,都远远不是王氏这等世家新贵可以相提并论的。
有了钱氏的加入,守达商行以迅猛数倍的速度,迅速烧钱打开局面。
紫府学宫里尚未卖出的那些四阶朱顶仙鹤,直接被守达商行一次性包圆了,这也是多亏了王璃瑶面子大,不然学宫还未必舍得全部卖掉。
至于飞辇轿厢的订单,也由陇左郡最大的一家炼器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