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造化沉声说道。

问完了釜熊金，凌天凡又去审问魂鼠烈。

他不怕釜熊金和魂鼠烈说谎。

因为只要他们一说谎，凌天凡就能够感应得到。

魂鼠烈所交代的跟釜熊金所说的差不多。

两人都不知道暗界黑市的五位舰长是谁，两人还有一位知道身份的高层叫做波雾鲸。

问完之后，凌天凡也信守承诺：“好了，我送你们的残魂上路吧！”

说着，凌天凡捏碎了魂鼠烈和釜熊金的残魂。

残魂一死，那边的分身印记便可以反客为主，直接当成本尊道魂来凝聚。

只不过，凝聚出来的本尊道魂，要大伤元气，修养个几亿年都未必能够恢复过来。

当然了，他们残魂跟凌天凡在这里的谈话，也被命运祭坛封镇隔绝着，也不会让分身印记知道。

“我觉得，我们可以在三十六盟主选拔开始前，去打劫一波暗界黑市了。”

李造化说道。

混沌命晶石他可不嫌多啊。

超脱之后，修行也需要到混沌命晶石的。

“那我就根据魂鼠烈和釜熊金今天所说的这些因果，进入命运长河里窥探一番看看能不能窥探出什么来吧。”

凌天凡说道。

他是急需混沌命晶石啊。

说着，他再度打开命运之门，进入到命运长河里。

此番窥探，因为了解清楚了许多事情，再加上手里有釜熊金和魂鼠烈的残魂印记，所以，梳理其因果来，清晰了不少。

“如何？”

李造化看到凌天凡收回了命运祭坛，不由得开口问道。

“窥探到一些！时间就在这一两年内！”

凌天凡说道。

“哦？那我们要做好准备才行了。”

李造化道眸凛然。

“你的身份已经公开，就在明处调查吧。我在暗处，往来暗界黑市的五艘混沌战舰黑市，收集那五位舰长的因果吧。”

凌天凡说道。

其实，只要知道那五位舰长何时去货物传送祭坛的时间，那就好跟踪了。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