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山水,我心亦向往。”周绪眯眼望着在高空盘旋的乌衣郎,在它落下时取出乌衣郎藏在腿脚铜管处的密信。
乌巽勒马而停,神情有一瞬古怪。
竟是有淮右襟喉,江南唇齿之称的庐州道,莫非接应者是声名鹊起的玉面将军卢琮,庐州作为军事重地,一向有铁庐州的称号,无怪乎接手了淮右的程权海也没打下来。
周绪摸了摸乌衣郎,魏延山那边养寇自重,没想到有一天会养出一头狼崽子吧。
上任淮右节度使死后,圣上快速派人接手了这个位置,新任淮右节度使压不住淮右诸军,数月内哗变颇多,以卢琮为首的泰宁军为最,迫不得已之下,或者说在特意运作之下,朝廷派来了魏延山所属派系的程权海,以囊括淮右。
可惜,周绪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他不信在他的暗中支持下,程权海还能拔掉淮右的这根咽喉之刺吗?
乌巽不再说话。
马车内。
萧洛兰轻叹了口气,唤道:“冬雪,你去请李大夫过来一趟。”
“是。”冬雪应声退下。
“不用了,伯母,我这伤过几天就好了。”周十六别扭道,此刻他坐在席上,裤脚被挽起,鞋履也被放置到了一旁,露出了红肿的脚踝。
萧晴雪没想到周十六这么能忍,他的脚踝都肿的像馒头似的了,还在嘴硬,手戳了戳他的伤处。
周十六龇牙咧嘴:“你干什么?”
萧晴雪撇嘴:“你在犟什么啊,让李大夫看看你的脚严不严重,再涂药也不迟。”
周十六脸红脖子粗:“不过是从驴背上摔下来,能有多严重。”
“好好,不严重。”萧晴雪不和周十六争辩,反正疼的也不是她,丢脸的也不是她。
李繁带着药箱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周十六的伤处,检查一番后道:“脚扭伤了,我先替你正骨。”话毕,不等周十六反应过来,只听咔擦一声,快如闪电的将其扭正。
周十六额头都是冷汗。
”好了,先用巾帕冷敷晚上就可热敷,再涂些药油。”李繁放下一瓶药油,说了一些注意事项,随即离开。
“先敷敷吧,这样舒服一些。”萧洛兰将冷帕递给周十六。
周十六脸臊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