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地扫着码,然后道,“七十八块五,要不要红糖?”
阿唐点着手里的钱,闻言,他掀了掀眼睫,“红糖怎么做?”
既然她这么说,红糖的地位应该和卫生巾一样。
女人被这副磁性的好嗓子吸引得抬头看去,这一眼扫去,她瞌睡虫都跑了。
乖乖。
生得这么好看……
“红糖汤啊。”
女人上下打量着他,话都多了起来,“给你家谁买啊,女朋友啊?要是痛经的话还可以加点山楂、桂枝,效果很好。”
回想着那小孩痛得要死过去的模样,他颌首,“都要。”
“这月经期啊一定要注意增强抵抗力,牛奶和蛋不能缺,最好再炖只鸽子,再杀条鱼……哦,对了,千万不能冻着冷着,冷水别说喝,碰都不能碰……”
等回到出租房的时候,阿唐两只手里拎满了东西。
而他的口袋里,只能再掏出两枚硬币。
他在洗水池前,看着里边活蹦乱跳的一条大鱼,棱角分明的俊庞写满烦躁。
妈的。
养孩子真费钱!
他踏进旁边的房间里,鹿之绫已经将身上的衣裤都换了,一头长发半湿。
“哥哥。”
听到他的动静,鹿之绫连忙从床上坐起来。
“好多种长度,你要哪种?”
阿唐将手中的袋子放到她面前,“要不你穿那种纸尿裤的?方便。”
“……”
那是安睡裤。
鹿之绫不好意思和他讨论这些,坐在床上往袋子里摸着,摸到一包正常包装的便拿起来,裹着毯子就往浴室里走,匆匆忙忙的。
“你自己可以?”
阿唐怀疑地道。
“……”
鹿之绫走得更快了,腿撞到椅子都不管,逃也似的。
什么动静。
真当他是禽兽?
阿唐收回视线,站在床边伸手拎起她的被子铺开,扫了一眼没看到换下来的衣服裤子。
片刻后,鹿之绫慢吞吞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仍是顶着一张白得没什么血色的小脸。
阿唐擦过她身边走到浴室,往里看一眼,就看到睡衣睡裤已经被挂在窗口的位置。
他的眉拧起来,“你的病不能碰冷水不知道么?”
还敢洗衣服。
“我这不是病。”
鹿之绫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