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考虑,但你最好保证你真的能替我赚钱,否则我们两个怕又要纠缠上了。”
薄妄凉凉地说着,身体往她面前倾近,近距离地盯着她的杏目,眼底掠过一抹戾气,“我丑话说在前面,我的手段,你也知道。”
威胁上了。
鹿之绫看着眼前男人的脸,想到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去,头皮一阵阵发疼。
好一会儿,她才从他给的逼迫感中走出来,点头坚定地道,“我明白,生意场上利益为重,我不会让你失望。”
“最好是。”
薄妄神色淡漠而沉着。
“那你先忙。”
鹿之绫看他还有文件要处理,便不再打扰他,说了句就推开车门下去。
薄妄隔着车窗玻璃看向她的背影,镜片后的眼淡漠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深沉。
她要让别人来做鹿家的决策人?
米叔?不对,米叔毁容自卑,又是活死人,她不可能让米叔走到幕前。
谁?又是谁?什么时候认识的?
男的女的?
老的年轻的?
结了婚还是单身的?
长得丑不丑?
……
和薄妄谈完事,鹿之绫又回到鹿家墓。
和尚们还在敲着木鱼念经,好些个人撑不住,跪在大太阳底下昏昏欲欲。
鹿之绫走到最前面跪下来,她拉平裙子上的褶皱,看向面前墓碑上的一道道名字,开口,“你要不要出来和我做事?”
没有任何的前缀。
声音在经声中显得很小,只有跪在她身后的裴默和阮蜜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