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好兴致。
沈盼儿似乎也看出贾琏的一些心思,却没说什么,一翻身悄然脱出贾琏的怀抱。在贾琏的目光中,跪蹲在他面前,将贾琏腿怀中被自己坐过的衣袍裤子提整一番,而后才趴在贾琏腿上,笑语道:“大人可知道,此番被请到此处的所有姐妹们,来之前都得到过盐商老爷们的承诺。
今夜若是能够将大人侍奉高兴,除了之前请我们出场的花费,周老爷还会每个人奖赏我们一千两银子呢。
他老人家还说了,若是我们谁能够得大人的看重,就算是被坏了身子,他们也会按照八千两银子的水准,赔给我们出阁银子。大人或许不知道,即便是往年那些获得过第一花魁娘子称号的姐姐们,很多出阁的时候,银子也达不到八千两呢。
还有,若是我们得天之幸,大人愿意带走我们的话,也不必担心有什么麻烦,一切籍契首尾,自有盐商老爷们帮忙料理。”
贾琏本来看架势,还以为沈盼儿休息好了,要继续工作,谁知道她突然扯这个。
顺着她的话一想,倒也不禁觉得这些盐商为了讨好他,真是下了血本。
要知道,贾赦贵为一品将军,他的后事贾母还特意要求大办,但是一个月前后加起来,也不过花了一万多两银子。
八千两,足够在买一座三四进的大宅子了。
这样的财富,如今却只能买到一个艺伎的初夜?倒也是,若不给出足够的价格,哪怕这些盐商势力庞大,这些艺伎背后的东家,也不会轻易答应放人。
想到这里,贾琏不由附身捏了捏沈盼儿的脸蛋,戏谑道:“如此说来,那我们不妨合作一番,坑那些盐商一笔。”
“大人的意思?”
“这样,明儿你离开的时候,就说身子已经被我取走了,那时候你得了补偿银子,我们五五分账如何?”
“咯咯咯……”
沈盼儿娇声笑了起来,“这只怕是不行了。盼儿早在大人还未到扬州之前,就被他们从教坊司赎了出来,放到他们为大人准备的行辕之中,专程等候大人的临幸。
所以,我们十二个人中,独有盼儿是得不到这份补偿的。
再有,只怕在那些盐商老爷们的眼中,盼儿早就是大人的人了,自然除了出场费,不会再给盼儿别的补偿。”
沈盼儿看贾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