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还记得我。你猜的没错,江楠她跟我姓。”江医生笑着说道。
“江医生,我怎么可能忘记你。我记得,小时候我得了肾炎。那个时候,我父母亲没有时间送我去医院,是我每天下午自己走路到医院去让你给打针,天天打,打了将近一个月。”
“是啊,我对你印象非常的深刻,那个时候你还小,不像其他小孩子一打针就哭。
而且,你是自己每天下午自己走路来,打针的时候还有说有笑。
我那个时候就认为,你这小子长大了肯定有出息,能吃苦霸得蛮,天天自己走路来医院,又耐得烦,是一个典型的湖南人性格。”
“大家不都是这样吗。”谢文笑着说道。
“我不知道给多少小孩看过病,给多少小孩打过针,你是最特殊的一个,所以我对你印象深刻。后来我又听你爸妈说,你在子弟学校上35班,又跟江楠在一个班。”
“江医生,我是非常的感谢你,那个时候不但帮我看病治病,还帮我打针。”
“本来打针是护士的事情,但是你妈找到我,说他们没有时间天天带你来医院,护士又天天换人,怕你害怕不习惯,就让我天天给你打针。”
原来是这样,谢文现在才明白,江楠的母亲果然跟自己的母亲是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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