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家就是曹家河的。”谢文回答说。
“老板,你母亲是曹家河的?”正在开车的曹县闻言一震。
“对呀,按照你刚才的说法,益阳姓曹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个大祠堂的,那说不定我们还有血缘关系。”谢文笑着说道。
“真的想不到,这么说起来,谢老板,你确确实实是半个益阳人。”熊副市长说道。
“那现在你跟曹家河那边还有联系吗?有没有亲戚?”安然又问道。
“我外祖父解放前就搬到了南县,亲戚应该是有,但是直系亲戚应该是没有了,因为后面我父母他们都没有跟这边有多少往来。”谢文说道。
谢文年轻的时候见父母填写过履历表,上面的籍贯就是写的益阳曹家河,但是从小也没有见自己的外公和母亲跟益阳方面走什么亲戚。
根据谢文的推测,这边应该是没有什么五服之内的亲戚了。
“老板,你外公和你母亲他们的字辈还记得吗?”曹县听到老板的母亲是益阳曹氏一族,多少还是有一点激动的。
因为按照老一辈人的说法,凡是益阳姓曹的,基本上就是一个祖先。难怪老板想要看曹家的族谱,估计他对自己母亲这边的情况还有点在意。
“曹家河到市区还是有点距离吧,那个地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谢文又问道。
“到市里面有十多公里,将近三十里左右吧,地方比较偏僻一点,主要以竹器生产为主,比如一次性筷子和凉席。”熊副市长说道。
“我去那里考察过,农作物主要是苎麻。在整个益阳来说,处于中等水平吧。”
十五公里,谢文听熊副市长说了以后,心里想了一下,近不近远不远的,想帮一下忙,估计现在也不是时机。
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吧,谢文心想,毕竟这里只是自己母亲的祖籍所在地。
要是自己父系家族所在地,那肯定就有所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