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挑错的，等会就要扔了。”莫梓涵心想，真会拍马屁。

这其实是莫梓涵误解了，她天天跟大小姐在一起，大小姐说是废稿，她自然认为不好，其实已经是好作品了，只是大小姐自己不满意而已。

“大小姐，你好。我堂妹是你粉丝，超级喜欢你，你能签个名吗？”

谢薇薇正坐在画桌前，盯着自己的一幅习作在看，眉头紧皱，显然不是很满意。

听见王刚问自己，谢薇薇抬头看了王刚一眼。

“是我粉丝？”

“是啊，你的画展她去看过好多次，她还到处收集你的信息。”

“她是学艺术的？”听王刚说他堂妹看过自己多次画展，谢薇薇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她不喜欢那种无脑粉，能多次看画展，说明她至少是喜欢艺术的。

“是，她是学国画的艺考生，明年参加高考，已经报考中央美院的专业考试了。”王明说道。

“好，祝她明年高中。名签在那儿？”谢薇薇问王明。

“签在？签在？”王明在身上摸来摸去，连个纸片都没有。

谢薇薇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一张废稿，准备撕下一角空白的纸写句祝福的话。

“大小姐，别撕，能不能就签在这画稿上？”

“不行！”莫梓涵刚巧过来，闻言喝了一声。

“为什么？这不是废稿吗？大小姐反正不要了啊？”童真在边上问道。

“确实不行，正因为是废稿才不能签名。”谢薇薇说道。

“我明白了，大小姐，我错了，对不起！”王明听谢薇薇一说，转瞬明白了过来。

废稿肯定是有瑕疵的，如果签上了画家的名字，万一这画不慎流出去，会严重影响画家的声誉。

“这样吧，莪写幅字送给她。”谢薇薇拿起一张纸裁开，提笔写了两句话：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她叫什么名字？”谢薇薇手里拿着笔，问王明。

“大小姐，我堂妹叫王晓，拂晓的晓。”王明说道。

谢薇薇点点头，王晓。

谢薇薇又提笔写到：祝王晓大考高中。

然后落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