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夺。”
黄山在讲解的时候,同时打开了投影仪,从日经225K线图上可以看出,确实有头部迹象。就米国和岛国的经济关连度上看,黄山的理由是充足的。
实际上,谢文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苦于自己对岛国当年的走势不太清楚,加之精力有限,就没有对它下手。既然黄山提出这个问题,说明黄山对此应该是有所研究的。
根据谢文的记忆,在此次次贷危机中,跌幅最大的反而是日经225股指期货,跌了一半还多。也就是说,现在一万八千点的日经指数,到时八千点都不到,跌幅上万点。
“黄总对日经225有深入的研究?”谢文问道。
“也不敢说有深入研究,在国内就关注过它。虽然它们不是一个国家,但它们是一条藤上的蚂蚱,唇亡齿也寒,那是肯定的。”
黄山回答说,语气很肯定。
“怎么做空日经225指数期货?”徐爱华问道。
“做空日经225指数涉及持有该指数的空头头寸,方式可以是通过卖空日经225指数合约或做空成份股,也可以是做空日经225指数ETF。或者在认为日经225指数的股票被高估时买入日经225指数看跌期权,或者买入日经225指数ETF的看跌期权。我们要做的,就是卖空指数合约。
当然,如果资金充裕,都做的话更好,利润会更大。”黄山解释道。
“好。我同意黄总的方案,在对道指期货多翻空的同时,对日经225顶仓沽空,请老板批准。”
徐爱华与谢文对视了一下,见谢文点了点头,便说道。
“行,我同意了。具体的操作,由徐总负责安排。另外,可以全面开花,期指,期权,ETF都可以做。”
谢文当场拍板。
“另外,为了鼓励黄总这种创新行为,今后公司要形成一种制度,凡是提出有创造性建议,经审查批准后,确实能给公司带来经济效益的,要给予重奖。具体的奖励方案和措施,我们将集体讨论后再决定。”谢文说道。
徐爱华率先鼓起了掌,室内顿肘响起了热烈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