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可以试试收费模式了。

王德发点头同意：“那价格你觉得多少合适？一般来说大师级歌曲是5到10星币不等。”

“5星币吧，目前程苓还在人气积累阶段，不宜过高。”

“好！那你打算把程苓打造成天后这件事，要不要先跟她通通气？”

文渊想了想：“暂时别跟她说。”

王德发瞬间明白了文渊的意思：“你是不想让她有太多压力？”

文渊默认：现在跟程苓说，只会影响她的心态，还不如就顺其自然。

“原本我不该多问的，但我现在忍不住了，你如此对她，到底是为什么？”

虽然程苓没有压力了，但代价却是文渊一人扛下，打造天后何其困难，这其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但王德发不知道，文渊的压力无非就是挑选歌曲，这压根算不上压力。

“程苓曾救过我妹妹的命。”

文渊没有隐瞒，但也没有细说。

其实在文语住院早期，出现了好几次命悬一线的情况，如果不是程苓的捐款，恐怕文语活不到现在。

而自己也根本不可能撑到现在。

“有些人情是可以偿还的，但有些恩，却一辈子都还不完。”

王德发只觉心中一震，久久无言......

......

在星辰宣发部门开始运转的同时，鼎泰娱乐和盛华娱乐的宣发部门也早已运转了起来。

文渊上门出售歌曲这件事给李煜和陈龙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但二人万万没想到，《父亲的散文》居然会遭遇数据滑铁卢，发布的时候有着超过1亿的在线听众，而等他们第二天宿醉醒来却发现，这首歌的在线听众已经不到十万。

标准的虎头蛇尾。

虽然二人深知《父亲的散文》的质量以及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有种劫后余生的惊喜，因为这个时候，秦老、落霞所带来的热度并未降下来，而听众们无歌可听，听歌热情又空前高涨，甚至让这份热度有不减反增的趋势。

这无疑是一块巨大的蛋糕正等待着享用。

二人当即就明白，这又是一次从天而降的巨大机遇。（奇怪，为什么要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