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宣布下来。
徐超心中很美,反正自己被废掉了,在被废掉之前,最后时刻,自己正好“成全”所有人。
此时,镇派出所门口,出现了混乱。
“你们是不是都疯了,关我们什么事?”
河西镇村书记——刘景全,身材高大,肤色黝黑,全身都是愤怒恼火,对着那些前来自首的村民,高声怒喝。
刚刚他已经听说了,这些果农来自首不假,但他们还要举报自己,说自己是闹事的原因,都因为自己这个村书记说的“垄断”才一言不合动手打了人。
其他村的果农和村书记还都在路上,作为镇上的河西村,算是近水楼台了,刘景全自然就第一个知道,最先跑过来跟这伙人闹翻。
面对刘景全的愤怒,赵合倒是没害怕,相反,还笑呵呵的看向刘景全说,不慌不忙的说:
“刘支书,要不是你这个村书记告诉我们关于‘垄断’,我们这些大老粗知道啥?谁知道什么叫‘垄断’,都寻思是‘断垄’呢!要不是你说,谁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们打了人,来说句实话还不行了?你不是盼着老少爷们吃牢饭吧?”
“对啊!不都是你把我们叫去,告诉我们的吗?要不是为这个,我们从哪儿借来的胆子?怎么可能闹事?”
“人的确是我们打的,没有你的话点炮儿,我们也不能惹出这么大祸来。”
“都是你……”
>……
自首的果农,越说越后悔,越说越埋怨,纷纷将责任推给了刘景全。
刘景全的一双眼睛,都要瞪成牛眼珠子了,甚至都要疯狂了,这群鳖孙要是将麻烦都给自己,自己可担不起,连忙吼道:
“胡说!猪毛糊耳朵了?!垄断又不是我提出来的,那是徐超书记会上讲出来的,你们别给我胡咧咧,咋不敢说徐书记?欺软怕硬的怂货!混货!”
“我们从你嘴里听来的,又没从徐书记嘴里听到,我们咋个听的就咋个说!所长说了,坦白从宽!”赵合笑道。
刘景全鼻子都要气歪了,打跑投资商,这个责任他可担不起,五尺的壮汉气得原地转圈,反正徐超也不是书记了,这扒瞎可坑惨了乡亲了,最后,他一狠心,一跺脚,冲进镇政府院里,对着镇政府大楼高吼:
“徐超,给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