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与神殿的上方。距离仓惶四逃,却任然被过于强大的冲击波击成粉碎的疯飞段们一千多米的地表。结束了仪式, 原本“平和”下来的黑色平台上, 早已血流成河。
一个高约五米的巨大白绝站在那里, 嘴里露出了带着血腥气的笑容。
“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拉屎是什么感觉呢,这都是你们的错啊。”
>惨死在它周围的邪神教成员们脸上的表情除了惊恐便只有不解。依稀还能看出,他们临死前大喊着“你是什么东西”的模样。
这,当然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白绝并不在乎,它只是更加惬意地把他们的身体给剁了個稀碎。听着他们惨烈的叫声,看着他们的形体“回归大自然”,白绝就产生了一种极度的愉悦感,让它的笑容,越发的“纯真”了起来:“······飞段的刀子还蛮好用的,嘛,你们要是像飞段一样耐砍就好了啦。”
恩,这当然是邪神教教徒们的错。
飞段本人正在昏迷之中,身体处在白绝的体内,脑袋则像个吊死鬼一样吊在白绝胸前,没有办法回答白绝的话。
“战斗开始了呢,阿飞,我们该撤离了。”
巨大的轰鸣声,刚刚从地底深处响起的时候,又一个白绝——正常的白绝出现了,龇着牙咧着嘴笑。
“我不理解,为什么黑绝要一个人去对付长门,我觉得他怪怪的。”名叫阿飞的白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它是一个特别的,强斗力很强的白绝,能将忍者包裹进体内,并借此用出这个忍者的能力。忍界大战时期,它便用这一招,通过利用大和,使用出了强大的木遁。虽然与真正的木遁不可同日而语,但也足够吊打“火影”了。
“黑绝它······应该有什么别的想法吧???”日常与黑绝合体的白绝,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我感觉黑绝对这个地方非常的熟悉,但是,可能是受到了斑的意志的限制,它并不能提及与这个地方有关的一切。好几次,我问它一些情报上的事情,都能感觉到,黑绝似乎是想回答的,但它很快就连我问过什么都忘掉了。我想,它没办法保留对这里的记忆······”
名叫阿飞的白绝,用飞段那沾满血的镰刀,搔了搔它光秃秃的脑袋,明显啥也没听明白。
“对了,你把这里的人都处理掉了吗?”白绝问它。
“处理掉了,可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