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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身体的所有部位,加上脑袋,都被长门从不见天日的地底弄出来以后。
飞段那颗圆滚滚的脑袋,也随着隆起的碎石滚在了一旁的草地上,他竭力转动眼球,看了看自己“四分五裂”的身体,向长门急忙问道。
“喂!老大,角都呢?”
他现在的样子,就如同一只被人拆分后的木偶,又好像散落一地的机器人零件,四肢,身体,脑袋,全部处于分离的状态,因此迫切地需要找一个好一点的“裁缝”把他给“缝”回去。
“死了!”长门没好气的回答。
他近距离忍受着飞段身上散发出来的,犹如大便一般的恶臭,脸上没有露出一丝诸如”嫌弃“一类的异样表情。
在他看来,即然飞段是在执行任务中“死”掉的,那他就有义务接受飞段工作结束后的现状。
就算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是烂了一点,恶心了一点,散乱了一点,但身为首领,他还是应该对这样的飞段以平常心待之的,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什么?角都是被哪个混蛋干掉的?”
飞段当场就怒了,当然不是为了角都的不幸阵亡而发怒,而是愤怒角都没了之后,谁能把他给缝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好不容易从地底下爬了出来,角都却没了,难道要让他一直就这么“零零散散”的活下去吗?
“呵,就是你这个混蛋干掉的!你这个白痴在关键的时刻捅掉了角都的一颗心脏!”
一听到飞段提起这事,长门就有点生气,觉得这白痴真是干啥都不行,舔个血都能舔错,简直就是个专门坑队友的。跟喜欢用忍术,将对手与队友一起轰死的角都简直是绝配。
“啊?!是这样的吗?”飞段转了转眼珠子,想起来还真就这么回事,当场就有些傻眼。
角都那个喜欢痛击自己队友的人,最后被队友来了个致命打击,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
长门摇了摇头,开始结印,先用水遁给飞段冲了个透心凉,跟洗车一样,把飞段洗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他用一种神神秘秘的语气对飞段说:“飞段呐,角都呢,肯定已经没了,你看,反正你都这样了,干脆让我练个手吧。”
“练什么手?”飞段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